徐科意从徐币商的身后走出来,一只手揽上他的腰,淡声说:“他生病了。”
余先生看了眼徐币商还有几分恍惚的神色,蹙了下眉道:“今天有个跨国会议……”
“他生病了。”
徐科意的语气强硬又不容拒绝。
余先生抿住唇,抬眼看向他面无表情的脸,终究还是闭了闭眼睛,退了出去。
“麻烦徐先生了。”
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剩下的生活助理茫然的眨了下眼睛,将今天准备好的西装礼貌的送到他的手里,连忙跟在了余先生的身后。
徐科意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衣服,随手把它挂在了门把上。
原来有时候想要把一个人关起来,不需要锁,一套衣服就足够。
他将徐币商抱起来放在床上,脚底的纱布弄脏了,昨天挑开的脓变成了鲜红的血,他眉头一皱,起身要给他重新换药,一双长腿却勾住了他的腰。
回过头,是徐币商直勾勾的眼睛。
他静立了一会儿,沉默地看着他,伸手掰开他的腿,想要转身离开,可那双长腿又缠了上来,甚至比之前缠的更紧,而对方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带着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执着。
“松开。”他冷静又平和地说。
“不要。”
他抿了下唇,继续掰开他的腿,只是他一转身,对方又缠了上来,他只好继续掰开,对方继续缠,几个来回下来,他还没怎么样,对方却泪眼朦胧的要哭了。
“你欺负我。”
直勾勾盯着他的人突然眼泪汪汪的这样说。
到底是谁欺负谁。
他低头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这两条腿,走又不能走,动也不能动。
一种无奈伴随着好笑让他放松了身体。
“我去拿医药箱给你换药。”
“骗人。”
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现实的人,一句骗人说的掷地有声。
“没骗你。”
他放轻了声音,悄悄地掰开了他的腿。
可对方比他更警觉,在他一动的时候,那两条长腿立马挂了上去,缠在他的后背。
而那双泪汪汪的眼睛瞪大了看向他,一副受到欺骗的模样不敢置信,似乎在说前一秒还说没骗他,下一秒就这样说话不算话。
他揉了揉眉心,没有办法,只好手一伸,将他抱了起来。
身上挂着个树袋熊,他的行动也没有受到阻碍,找到医药箱,他又将人抱回在床上,在对方的腿要勾上来的时候,他眼一抬,淡声说:“坐着。”
想要行动的人停住了动作,两只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徐科意半蹲在他的面前,帮他拆开旧的绷带,重新为他换上新的药。
徐币商安静地看着他,看他认真专注的眉眼,秀丽挺立的鼻梁,还有年轻俊气的脸。
重新包扎好,他准备起身,却忽的一顿,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他的发顶。
徐币商总能在一些时候戳中他的心。
他轻叹一声,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声问:“难受吗。”
徐币商摇了摇头,徐科意这样温柔,他怎么会难受呢。
他笑了一声,起身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又摸向他的头发,徐币商仰起头,视线追随着他,忽然说:“徐科意。”
“嗯?”
“徐科意。”
“嗯。”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不停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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