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在哪,然后在警察来之前,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要留在那间房里,直到警察上门。”
说完,他看着男孩那双闪着精光的眼睛,冷漠而平静地说:“到时候,你想要的会从我这里得到双倍。”
男孩眼睛一亮,立马收拾好自己的衣物下床离开,甚至走的时候还帮他把床铺恢复了原样,看不出一点异常。
等人走了之后,他立马卸下肩膀,眼眶红红地掏出手机给徐科意告状。
“徐科意,有人欺负我。”
2
他好像受尽了委屈那样,翻腾的酒气将那种哽咽与后怕成倍增加。
电话里他不停地说着发现床上有个陌生人时的害怕,还有对方不穿衣服试图侵.犯他时的委屈与难过。
翻上来的酒意让他脖子上带着红,一直蔓延到他的脸颊,而他坐在地上,不停地揉眼睛,眼泪汪汪地控诉他差点失去了自己的清白。
而徐科意起初听到有人爬他的床的时候,腾地站了起来,毫不夸张,他几乎立马就有种想飞过去的冲动。
上次这么失态的时候,还是得知对方出车祸的时候。
委屈巴巴地说完之后,徐币商又小人得志地笑了一声,像说悄悄话那样,捂着手机,小声地说:“然后我就报警了。”
走廊上传来扫.黄逮捕的声音,他这扇门也很快被敲响。
隔着手机,徐科意只能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动静,接着是徐币商开门的声音,一些例行的询问,徐币商回答的很慢,但条理清晰,透着一点微醺的慵懒感。
等门再次关紧,他听到了徐币商两声嘿嘿地轻笑。
“他们被抓走了。”
担忧与焦急过后变成了哭笑不得。
他揉了揉眉心,无奈地说:“徐币商,你是不是喝醉了。”
“嗯。”闷闷的带着点鼻音的人老实的承认了。
他站在阁楼的窗前,看着阳台上的吊兰和外面清冷的月光。
温柔与思念在这个时候化成了小河轻轻地流淌。
只是没等他张开嘴,却听电话那头带着点哭腔的人说:“徐科意,我好想你。”
酒意没能完全蒸发他的神志,头脑介于模糊和清醒之间,那些聚在心头的情感开始发酵放纵,变成了漫漫黑夜中的孤单。
“我可以一个人开车,可以自己选择今天穿什么样的衣服,可以不用在六点半起床,也不用每天早上必须吃讨厌的荷包蛋,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开心,因为我很想你。”
徐币商独自坐在墙角,一边说话,一边低头悄悄地抹眼泪。
他直到成人才感觉到被陪伴的滋味,分别对于他来说便尤其的令人难过。
徐科意的心悄然缩紧,像被攥在谁的手心。
他几乎能想象到徐币商一个人怎样在空旷的房间里流眼泪。
好像眼睑下方那个痣真的长坏了,总是越揉哭的越厉害。
但他还是说:“今天喝了酒,不可以自己开车。”
“我知道!”
徐币商有些生气,眼泪将他的眼睛浸得无比透亮,睫毛都湿哒哒地粘在一起。
徐科意低笑一声,轻声说:“我也很想你。”
电话那头的人被安抚了,又变成了流着糖心的糯米圆子。
他蹲在漆黑的角落,缓解着自己身上的孤独,没开灯的黑夜也不再那么令人惧怕。
隔着电话的声音成为了他的安抚剂,让他卸下了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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