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是啊是啊,还是许可斯先发现你不对劲,你可得好好谢谢他。”
“看不出许可斯瘦瘦高高的还这么有力气,不过这次多亏了他,你以后可不能再欺负人家了。”
听到那些为许可斯打抱不平的声音,陈戚佰暼了眼离的最远的许可斯,忍不住在心里嘀咕,站那么远干什么。
“知道了,你们吵死了。”
他翻了个身,别别扭扭的不想理人。
看出他状态不太好,大家都理解他可能是高烧把脑子烧糊涂了,所以都没有跟他计较。
他们后面还有课,不能长时间在这里逗留,便纷纷向他道别离开,空旷的医务室很快就安静下来。
许可斯看向背对着他又别扭的想转身看他的陈戚佰,板着一张脸走到他身边,一脸严肃地说:“你以后不能在训练完之后就穿着短袖乱跑了。”
这样的天大家还要穿外套穿毛衣,陈戚佰却顶着满身大汗,一身短袖短裤的运动服在风中乱窜,不发烧才怪。
陈戚佰见许可斯冷着脸,心里有些犯怵。
其实很奇怪,不管怎么看,许可斯都是那个没有攻击力的人,笑一笑还有点春风拂面的意思,可一旦许可斯认真跟他说话,他就害怕,从小就怕。
这个时候也一样,许可斯冷着脸的样子有点吓人,他将下巴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应道,“哦。”
许可斯的神色舒缓下来,看起来没那么严肃了,但眉宇间还是有些凝重。
陈戚佰从小身体就好,几乎不怎么生病,可就是这样没什么小病小灾的人,一发起烧就要人命。
他还记得小时候陈戚佰调皮,放学路上非要去湖上滑冰,可那时候湖面根本没冻瓷实,他一脚踩上去就掉进了冰冷的湖水里,还好被附近散步的人发现捞了上来,要不然能直接冻死在那里。
但陈戚佰还是发了次高烧,浑身烫的跟火炉一样,好几次休克失去了意识。
即便后面恢复过来又变成了那副活蹦乱跳的样子,但那次还是把他们给吓了个结实。
许可斯看了眼上面还剩两个吊瓶,便搬了张椅子坐到床边,打算守着他。
陈戚佰心里虽然有点高兴许可斯在这里陪他,可又莫名的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发点烧就要陪床,那也太弱了。
“你回去上课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不用,我就在这里。”
陈戚佰盯着他的脸,觉得有些热,被子里全是自己的汗。
“你不是还要看书学习吗。”
许可斯从后面拿出书和笔,暼了他一眼,继续说:“在这里也可以学。”
陈戚佰没话说了。
发烧还是给他的身体增添了负担,所以他没有坚持多久就颤颤巍巍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眼皮刚合上就要睁开看他一眼,然后又不受控制地粘在一起,再抖一下,再睁开眼看向他。
几个来回下来眼睛都没有焦距了。
许可斯从书中抬起头,平静地说:“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陈戚佰这才翻了个身,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他睡了过去,许可斯却抬眸看向了他的脸。
想让他走,又不放心让他走。
真别扭。
他合上手里的书,双腿交叠地靠坐在椅背上,就这样安静而专注地看着他。
2
关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许可斯弯下腰凑到陈戚佰的面前,两个人离的十分近。
他不知怎么的心脏紧了一下,关门的时候没有收住力,发出了咔哒一声响。
许可斯转过头,原来是针管有点回血,他在看陈戚佰吊点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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