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
毕竟他们之前一直以为两人关系不好,常常有如果他们吵架了该先去劝谁的烦恼。
结果陈戚佰发烧第一个发现的是许可斯,把他背进医务室一直守在那里的还是许可斯。
然后现在一起走进校门,陈戚佰大摇大摆地走在最前面,手上还帮许可斯提着书包。
走的快了他还要回头看许可斯一眼,等他走上来了,陈戚佰眼睛亮亮的,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还是那副鼻孔朝天牛气哄哄的样子。
许可斯却笑着点了点头。
他似乎答应了陈戚佰什么,陈戚佰咧开嘴笑起来,往常那副不像好人的脸此时看起来居然还有点阳光少年的味道。
然后他就抬头看向了趴在三楼栏杆上的同学,嘴一撇,又是那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
“……”
这哪里是关系不好。
分明是好得不得了!
所以他们之前一个月不说话,陈戚佰还总是一副故意找茬的样子,是因为他们在闹别扭!闹别扭!
已经窥到真相的某些同学一脸麻木地走进教室,而那些不明所以的人还期盼着许可斯什么时候回来,并且深深的担心陈戚佰会不会对他恩将仇报。
回到教室的时候,陈戚佰先从正门走了进来,一手提着包,一手插兜,步步生风的从中间的过道走到最后排的位置。
后面是许可斯,修长的身体单肩背着书包,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他走的不急不缓,路过的时候还帮学习委员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笔。
学习委员是个有些微胖脸上长着雀斑的姑娘,不好意思的对许可斯说了声谢谢,许可斯温声说没关系的时候,她一下子红了脸。
他迈步走过去,修长挺拔,身上总带有一点富家公子的干净和贵气,却又不显得傲慢,只会让人觉得他优秀和家教良好。
班上的人都看着他,看他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了一个保温杯。
陈戚佰正弯下腰系鞋带,落了两天,他待会儿课间的时候还要去找教练补上之前的训练。
系好鞋带,他跺了跺脚,长舒了一口气,又觉得闷闷地解开了脖子上的拉链。
刚拉到喉结的位置,许可斯轻飘飘的一扫,他立马把拉链拉了上去,又拿过许可斯桌子上的保温杯,倒了一小杯水,低头在上面吹了吹。
样子可老实可文静了。
“……”
所以那个保温杯是帮陈戚佰带的吗。
2
下午的课除了两节正课都是自习,陈戚佰不在这里,包括之前报名参加了运动会的同学也要下去训练。
有同学走到许可斯的座位旁边想问他问题,却见他看了眼手上的表,轻声说:“不好意思,下次吧。”
然后他礼貌地笑了一下,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就走出了教室。
“你不自习……”
话还没说完,对方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楼梯拐角。
上不上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对方复读这件事本来就很离奇。
同学叹了口气,回去自己啃书了。
来到教学楼后面的操场,跑道上已经很热闹了,都是些穿着运动服的少年在互相热身,还有啦啦队在一边练舞跳操。
今天的风很轻,刚好能吹动树叶却不显得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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