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戚佰去训练的时候,卷毛指着他膝盖上的创口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哈,陈戚佰,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少女心,哈哈哈哈……”
其他人也是一副憋着笑的样子。
陈戚佰简直要气死了。
不知道是谁跟校医建议说医务室的创口贴太没创意了,撺掇校医买了一沓粉红色卡通草莓的创可贴。
陈戚佰又没得选,即便他竭力反抗,但许可斯还是不容拒绝的给他贴在了膝盖上。
看着自己健壮有力的腿上两个粉嫩嫩的草莓创可贴,他都要气死了!
2
在小测那天,陈戚佰膝盖上的伤还没好,所以他还是贴着那两个粉色草莓的创可贴招摇过市。
一向大大咧咧的人破天荒的想要穿条长裤,可那天偏偏艳阳高照,三四月的天在炙热的阳光下消去了几分寒气,带有一点温暖的热意。
再加上陈戚佰每天都要训练,又像个小火炉似得爱出汗,许可斯就不准他穿,怕他出汗刺激伤口。
但看着他小麦色皮肤上明晃晃的两个粉色草莓,是不是真的怕他出汗,谁知道呢。
这次小测全部打散,陈戚佰和苏粟分到了一个教室,许可斯和关锌在一个教室。
在知道和许可斯分到一起的时候,关锌有些隐秘的开心,他早早来到教室放好了自己的东西,看到许可斯走进来的时候,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站了起来,随即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他又不自在地咳了一下,装作没有看他。
正当他考虑要怎么自然的和许可斯打招呼的时候,却发现许可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目标明确地走向隔壁班的教室。
那是陈戚佰的考场。
关锌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下来。
看到许可斯走过来的时候,走廊上的不少同学都把目光看向了他,又互相凑在一起说说笑笑,偶尔看向他的时候,还有些羞涩的脸红。
这个教室有苏粟,所以当初传谣信谣的那些人,又不可避免的猜测他是不是来找苏粟的,却见一个高壮的人影窜了过去,立马挡住了许可斯的身影。
“许可斯,我忘带笔了。”
陈戚佰拦在他面前,挡住了那些偷偷看向许可斯的目光。
许可斯并未生气,好像早就料到那样,将笔和尺子等学习用具都准备了一套递给他,看他脑袋汗津津的样子,又无奈地问,“早上又跑步了?”
“是啊。”
上个学期他已经去外市训练了一个学期,这个学期六月就要高考,在这之前,他的体育也要提前考出成绩,所以他的时间很紧张。
“不是说了出汗要擦干净吗,万一风一吹又生病怎么办。”
陈戚佰不当一回事,余光瞥到往这里走的苏粟,他立马低下头凑到许可斯面前,黏糊地说:“忘了,你帮我擦。”
许可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精致高档的刺绣一看就不便宜,却平常用来帮陈戚佰擦汗擦眼泪,偶尔还要被他泄愤的拿来擦鼻涕。
“待会儿考试的时候先做简单的,不要着急,不要碰到不会的题就不耐烦,多想一会儿,尽量不要提前交卷。”
看到苏粟从旁边路过,许可斯看也没看一眼,陈戚佰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许可斯把自己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学生一样交代。
“我都知道,我会努力写的。”
“考差了也没关系。”
许可斯帮他擦干净头上的汗,又把手帕收了起来。
听他这么说,陈戚佰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
许可斯推了推眼镜,平静地说:“因为这一次小测并不能决定什么。”
他还有时间,他一定能在高考前把陈戚佰拉上来。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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