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挺着胸口莫名带了点昂扬的气势。
许可斯扶了下眼镜框,嘴角一翘,轻声道,“如果不介意的话,这几天就和我挤一挤。”
陈戚佰悄悄在心里算了算,整整三天假,那就是……
他咽了下口水,挑起眉说:“当然不介意。”
可惜假期只有三天。
同住一间房,同睡一张床,共用一个浴室。
许可斯先洗漱出来,他穿的是比较规矩的睡衣睡裤,头发顺了下来,看起来柔软了许多,只不过因为他摘下了眼镜,身上那点好学生的气质又因为那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而显得有几分慵懒和性感。
在许可斯看过去的时候,陈戚佰心里一跳,那双定在他身上的眼睛却还是收不回去。
好半晌他才咳了一声,觉得嗓子犯渴,连忙加快脚步走进浴室,与许可斯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嗅到了他身上好闻的清香,心口又是一动。
关好浴室门,他低下头,红着脸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陈戚佰进去的匆忙,出来才发现自己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想想平时他自己因为火气旺,也总是赤着上身并不太讲究。
于是,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后,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小麦色的皮肤上还挂着水珠,介于青年与少年间健壮却修长的体型很是漂亮,尤其一双腿又长又直,微薄的肌肉带着充满弹性的力量。
看到许可斯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陈戚佰有些傲然地抬了抬下巴,眼神却悄悄地暼向他。
顺着对方从上扫到下的目光,好像有一阵电流跟着一寸一寸往下,让他的皮肤不由得开始发烫。
就在陈戚佰忍不住开始有所遐想的时候,却听许可斯说:“来把这套题做一下。”
“……”
……
明亮的灯下又多点了一盏小灯,看的2526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哈欠。
什么文言文,数列,阅读理解,2526看的一阵眼花。
之前随着陈戚佰出浴室而热切的心思也冷却了下来。
它是冷却,陈戚佰却彻头彻尾的凉了。
他咬着牙根,写字的手用力地恨不得把试卷戳穿。
许可斯究竟是哪里来的功夫又为他弄了一套小测的试卷,针对之前没有拿分的题再次讲解,再次作答,再次重考!
“专心点。”
一只笔杆敲下他的头,陈戚佰委屈了,闷闷的不想说话。
许可斯看他那副抿着唇的样子,有些想笑。
刚从浴室出来显摆身材的人,还没来得及穿上一件衣服就被抓来做题了,现在赤着上身,毛刺刺的头还带着未干的水珠,偶尔从后颈滑下,会顺着脊椎滑过整片背,延着尾椎骨进了裤腰。
在室内,冷倒是不冷,陈戚佰自己也没多大感觉,就是心一下空落落的沉了下来,心里还有些难以接受。
“不认真,这道题我已经讲过了,为什么还错。”
细长葱白的手指点着桌上的试卷,声音也冷冷清清的。
陈戚佰被说的越发委屈,不满地说:“上次我又没听懂。”
“没听懂为什么不问。”
“问了,可还是没听懂。”
“那你要告诉我,我会换一种更简单的解法告诉你。”
公事公办的交流让陈戚佰心里有了气,听到许可斯语气里的冷淡,陈戚佰写着写着自己的鼻子酸了。
“这里又错了,上次讲过,要充分利用题目里给出的条件进行解答。”
陈戚佰心里的郁气攀升,咬了咬牙根,笔一丢,不干了。
高高壮壮的人,生起气来总像一只憋着气的小牛犊,头一偏,本就生的又浓又凶的眉一拧,看起来越加凶狠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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