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但路岐身上一点血腥气也没有。
没有人类能做到这种程度,也许这就是怪物和他们的差别。
但那个怪物现在正抱着他。
“……骗人。”他道。
脸上的痛感好像渐渐消退,但后颈腺体的不适越来?越加剧。
温敛能撑着易感期的折磨,到现在还保存着一些?理智,不是奇迹,是执念。
因为想听一个人,亲口解释清楚。
“是真的,先生。”
他听见路岐吐字清晰地说,但说完就缄口不言,仿佛是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明明她那么?擅长满嘴跑马,那么?,会骗人。
他想笑,但没力气,闭上了眼,张嘴喘气,体温越来?越烫,视野也越来?越恍惚。
“路岐……”
她应了声:“怎么?了?脸还疼?”
他摇头,躁动的信息素已经给了她答案。
仓库里没有床,也没有任何柔软的东西,
路岐扫了一圈,道:“飞船上有抑制剂,门?口有车,十分钟就能到。”
她伸手想把他抱起来?,被温敛抓住手腕,他眼圈微红,有浅浅的水光罩在他绿色的眸子?里:“就……在这里。”
路岐知道他的意思,眼底浮出?淡淡的笑,但不是讽刺,她格外认真地说:“先生,现在支配着你的,是本?能,不是你的心。你醒了以后只会后悔。”
“你又明白我?的什么??”温敛却皱眉,“你凭什么?能肯定……只有本?能?”
他抬头看她,腺体的热潮让他的脸和脖颈一片绯红,磨人的痛苦让他下颌紧绷,但那雾气浓重的瞳仁里,仿佛仍旧轻颤着一丝清明的碎光。
路岐那只原本?想从他后腰撤回来?的手,微顿,仿佛是脑子?里的什么?弦被温敛这句话崩得震动一下。
就这么?一秒的停顿,温敛就不耐地眯起眼,软而无力的手扯住路岐的白大褂衣领,猛地抬头吻上了她的唇。
然后,路岐就尝到了温热柔软的触感,有血和橘柑的味道。
她掌住他的后脑,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唔……”
她亲得很用?力,一点也不温柔,温敛搂住她的脖颈,被压得靠上墙壁,张着嘴被她亲到吐舌头,眼睛里全是热腾腾的水汽。
外套落在地上,衬衫也很快就被解开了。
仓库的门?,路岐刚才进?来?时关上了,虽然没有风,但还是会有点冷。
她解了白大褂,让温敛坐在她衣服上,他唇舌被她含着,都好像还有点朦胧的意识,羞耻地说:“会弄脏……不、不行?……”
“没事。”路岐含糊地回道。
她的话很少?,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少?。
是没有余裕开口说些?有的没的,还是因为温敛虽然咬着手背主动任她摆布,但眉梢还是因为易感期的痛苦而微微拧紧着呢?
“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路岐……”他抖着嗓音说。
路岐的一只手垫在温敛背后,仿佛是怕身后的石墙会硌着他,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腿弯,她贴在他脸侧,鼻息吹得他有些?痒。
“你说。”
“这里,是现实……还是,精神空间?”
她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因为温敛刚才不准她往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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