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岐掐着他的腰,几乎没能思考地就压了下去。
温敛抱住她的手臂绷得很直,路岐现在可以自如地操控那些?触手,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但这些?比起途有?形状的某个东西而言,其实更折磨人,也更……
他眼睫往下压住控制不住的生理泪水,等到路岐的动作稍微没那么汹汹之后,微颤的、但也平静的嗓音道:“我童年时……其实养过一只?狗。”
路岐动作没停,不知?有?没有?在听。
温敛接着道:“很小的狗,身价……嗯,不低,被当作礼物送来给?我母亲的情人的。因为他们听说,他喜欢……但我母亲那时候已?经?不喜欢了。他们懒得再要回去。所以,那只?狗最后就被养在了我家的院子里……”
“我对动物没兴趣,那只?狗也不
喜欢我。每次我经?过院子的栅栏,它必定冲我吠叫。每天?晚上也冲我的窗子叫。有?一次,佣人没拉住,还差点冲上来咬了我。”
“我觉得……奇怪,我没伤害过它,它凭什么讨厌我?后来,听管家说,它原本是被培育出来参与斗兽比赛的烈性犬,祖上的基因来源于当初那批探索荒星和帝国作战的战斗军犬。现在,战争结束,它们的后代就被贵族们当成了稀奇宝贝用于阿谀奉承。”
“我想,它不愿被拘束在这种地方,所以有?天?晚上,干脆解了它的绳子放它走。其实就算放它出去,它也不可能走出首都?,但孩子哪会考虑那么多。”
“它估计还是厌恶贵族吧,咬了我一口,我踹了它,它在地上滚了两圈,本以为会再扑过来,但这次只?看了我一眼,就蹒跚着离开了。”
温敛说到这里就不说了,路岐在他身上,情绪不明地沉声问:“然后呢?”
“然后?”温敛道,“第二?天?我的伤口被发现,温家找人把它打死?了。没有?然后。我求了也没用,就跟它只?是想离开这里也没用一样。”
温敛偏过头,轻描淡写的口吻:“我不觉得难过,我对它没感情。但看着它的尸体,我那时候好像掉了几滴眼泪。”
“……”
路岐眼皮眨了下,诡异地安静,所有?动作都?停下来。但,就算不动,温敛其实也会很不适应。
他转回脑袋,想让她起码给?自己点反应,双眼就突然被路岐的手盖住,漆黑笼罩在眼前,只?能听见她在头顶问:“所以,我是狗?
温敛气?笑,想挣开没挣得动:“这只?是,一种比喻。虽然我也很难解释自己的意?思……你,和它,有?点像。”
路岐没说话。
只?能听见她的一点呼吸声。
但看不见她的表情,温就不知?道她此刻的状态、她此刻在想什么,接下来的话就闷在喉咙里,没法说,也不想说。
他的腿弯被路岐掌住了,温敛一愣。
“你……!你干什……”
他慌得抓住她的手腕,眼睛还是被蒙着,连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都?看不见。
“继续。”路岐淡淡地道,看起来还算有?在听他说话。
温敛咬牙,白玉似的耳尖泛红,不过路岐也没再做什么,他只?能别?过脸,接着道。
“你觉得……我有?多在乎联邦军人这个身份和荣誉?别?搞笑了。我只?在乎我有?没有?做自己认为对的事,符合我信条的事。仅此而已?。”
他说着就不屑一顾地笑了声。
“至于你说的……我现在做的事,是朝至今为止的一切吐了口口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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