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半夜三点。
路岐还?真是抱着等人?睡着再来?的心态才选了这个点的。
“先生这么晚还?不睡,该不会是在等我吧?”
路岐俯身低头, 另一只手撑在温敛的枕头边。
上半身随着话音越压越低,越压越低,近到跟人?鼻尖相触,近到在朦胧的黑暗中都能看清他瞳孔的颜色。
路岐的身上也透着一点水汽。
“谁等你了。”温敛笑道, “你……”
话没说完, 就被人?揽着腰搂进了怀里,这个姿势失衡了会往旁边倒,他只能被迫伸手勾住路岐的脖子。
“你……去外面了?外面下?雨了?”他皱眉问。
“没有。”
没有身上还?一股湿气。
不过倒是没有血腥味了。
“先生,我是有事想?跟你说来?着。”
路岐道, 没等温敛问是什么事,她的手从他的衣服下?伸进来?, 掌住他的腰,温敛被冷得一颤,抬起膝盖就在她腹部踢了一脚:“我没不让你说吧,不准摸我。”
“那你摸我?”路岐的声音含着笑,“我不是说了吗,老?婆。我愿意。”
“……”温敛都无语了,一时不知?道是该为?她的称呼生气,还?是该为?她不正经的言论生气,这个角度看不见路岐的表情,他翻了个白眼:“谁想?摸一堆金属。你要说快说。这个姿势很累。”
“但我已经说完了。”
路岐的手往上,拇指压着抚摸他胸前?软肉,温敛不禁咬唇,眸子里晦暗的情绪被氤氲的雾气渐渐遮盖。
“你……嗯,你还?不就是想?占我便?宜……找什么借口?。”
那只原本被他抓住的手,轻轻一挣就被松开,她往下?碰到他的短裤。
温敛平时睡觉习惯穿得少,一双又白又瘦的长腿曲着,在昏暗的光线里莹白得勾人?眼睛。
“那也确实。谁不想?占怜怜的便?宜?”她道。
“你这个……变态,滚开。”
她当然没滚,背后?的触手摇晃着,有一只伸过来?缠绕住温敛修长的脖颈,在他腺体那一块上下?地抚摸。
“你腺体现在怎么样??”
她突然低声问,像是随口?一说,湿润柔软的触感,缓慢得却好像在摸什么她很关心的东西。
没想?到这人?还?记得这个。
这种力道,其实会给……温敛一种错觉。
但敏感的后?颈就算是被轻轻摸也不行,他侧身避开:“怎么样?,你自己……看不出来??”
大概是因?为?精神空间的时间流逝不同于外界,温敛的第二波易感期热潮迟迟没来?。
心里其实有疑虑。
第一波就那样?,第二波来?的时候得是什么样?。
“等出去以后?,我帮你看看。”路岐道。
“你还?会看这个?”
“毕竟我是博士的杰作。”
虽然温敛什么都没说,但那点沉沉的心思,眼睛看都能看出来?。
不为?易感期所扰、不会被信息素支配的弗兰肯斯坦,当然无法理解意志不受自己支配,是一种怎样?感觉。
所以,路岐把人?更?深地往怀里抱了抱,那些触手纷纷抚上温敛的手脚、脸颊,从他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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