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
脑子里冒出这个?词, 温敛都?不禁在心里好笑, 自己这滤镜够重。
“过来。”他靠在床头,眸子在眼?皮下望着她。
路岐这才走到他床边,顺带从桌子边顺了把椅子过来摆好,从善如流地坐下。
但坐下也一言不发,盯着床头柜上那只小机器狗,没看他。
温敛反而笑了:“结果, 我的腺体是怎么回事?你检查过了吧?”
路岐道:“功能萎缩,伴随信息素浓度的下降,我怀疑是某种病变或者变异,或者并发症。大概率是你曾经注射过的抑制药物引起的。”
“那你觉得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没有精密的检查, 暂时无法?断定。有可能一个?手术就能解决问题。”路岐看着机器狗的眼?睛, “到了首都?,那里倒是有环境可以?做检查。”
温敛低哼了声,表示懂了。
对话就此暂时地中断,也不知道那狗的眼?珠子有什么好看的, 温敛现在就穿了件紧身的黑色背心,脖子胸口全是她昨晚恶劣的杰作?, 路岐却没把视线移过去一下。
“我发现了。”温敛看着她道。
路岐:“哦,发现什么?”
“发现我每次一生气,你就变老实了。”
他饶有兴致地说着,路岐闻言动了动眼?睛,其实从表面看,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她瞥向旁边的台灯:“我……”一停,道,“是,我其实根本?不知道您在气什么。”
她倒是理直气壮得很。
“我以?前生气的时候,感觉你挺知道的。”
“是只知道你在生气,但我不在乎你生不生气。”弗兰肯斯坦又回了句一般人听了估计得赏她一拳的话。
温敛笑了声,没接话了。
他说话时,再生气也不会给人可怕的感觉,但一旦笑而不语了,反倒会有种压迫感。
也不知道怪物能不能理解这种压迫感。
反正?路岐还是没看他。
旁边的被子忽然动了动,温敛叫了她一声,路岐余光一转就停住。
温敛掀开了被子,把自己的紧身背心的衣角对着她,拉上去一截。
线条紧致的腰腹上覆着薄薄的肌肉,腰窝上有被人掐过的一点?红痕。
随着衣角被一点?点?往上拉,冷白色调的胸膛也暴露在人的视线里——咬痕吻痕在白的皮肉上交织错乱,衬得红的更红,白的更白,竟透出一丝丝淫.靡的味道。
这明明是一个?和?联邦军人、和?贵族少爷、和?温敛,一辈子都?可能无缘的词。
“这是你弄上去的。现在还疼。”他看着路岐说,“你打?算怎么赔我?”
他如果不拉衣服,这话都?不会那么像是某种暗示。
弗兰肯斯坦也许听懂了,也许没有,她缓缓撑了下床沿,站起来,俯下身。
当冰冷的手掌抚上他微微下陷的腹部时,温敛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他掀起眼?皮看着路岐,漂亮的绿眸里有浅浅的光在晃。
“……痒。”
路岐的手沿着他的窄腰往上。
“这里呢?”
“嗯……好凉。”
好像她怎么做都?不能让他满意。
直到路岐的拇指压住他的胸口,头低到几乎能听见他轻轻滞住的呼吸,温敛挑了下眉,才伸手揽住她的脖子。
两个?人一下子近得几乎鼻尖相触,敏感的身体和?指腹间的距离也变得更近更紧。
“我见过,很多Omega在我母亲床上的样子。”温敛的嗓音很静,“不能说是在床上。在地上、在饭桌上,在走廊上。翻着白眼?,口水直流。明明身体和?心理都?已经到了极限,还是为了个?Alpha的信息素,丑态百出。”
“我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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