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梦见了厉泽宇,骑摩托载他在国道上飙车,头盔压得他脑袋又重又热,有些犯困,靠到厉泽宇背上的时候听见他吼了句抱紧。
报警?报什么警……哦,抱紧。
白安迷糊着要伸手,还没来得及抱上,摩托就直直冲进了田里,两人在雷鸣般的轰隆声里泡得像落汤鸡。
好冷啊。
现在不是夏天吗。怎么这么冷。
白安哆嗦着从水里起来,还是冷,衣服湿黏黏地贴在身上,止不住打寒颤。
他想回家换衣服,但又想起自己没有家可回,转头想找厉泽宇时忽然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又摔趴回田里,吃了满嘴的泥水。
裤子被扯掉了,屁股好疼,还挨揍了。
谁啊,他好难受,不想做。
是厉泽宇吗?
白安挣扎着想回头看一眼,头却被猛地压进水里,封死的头盔挡住水流和空气,口鼻堵塞,渐渐开始呼吸不畅。
他听见有人叫他,让他醒醒,还一直晃他。
白安,白安。
是他的名字啊。
白安睁开眼,看见了气急败坏的厉泽宇蹲在床前,问他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骑摩托冲进田里的感觉吗。
白安:你技术好烂,下次再也不坐(做)了。
厉泽宇:???
第5章 捡到鸭子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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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语出惊人之后白安又睡过去了,留下厉泽宇在床边满脸问号。
算了算了,烧糊涂了说梦话而已,正常。
……谁正常发烧还他妈做春梦啊?!
厉泽宇想不明白,他大为震撼。
可能是职业病吧?
对,职业病,别计较了,先把人弄退烧再说。
厉泽宇在他奶房间一顿翻找,找到水银体温计和退烧药,再回床边掀开白安的被子。
白安没穿衣服,被角下露出白白的肩膀和锁骨,很瘦,看了只想让他多吃饭,不懂那些老男人怎么会对这样的身体产生性欲。
厉泽宇面无表情往白安腋下一怼,插好体温计,然后在床边挤着白安的手臂坐下,以免掉出来,一边拿手机计时一边看药盒上的说明书。
十分钟后测完体温,三十八度七。
被子里的人还瑟缩着喃喃说冷,厉泽宇给他压好被角,起身出去倒了杯温水,抱人起来吃药。
第一颗药进去水喝慢了没咽成功,融在了嘴里,苦得白安一口吐掉,还干呕了好一会儿,揪着厉泽宇被他弄湿的T恤说不要吃药,好苦。
厉泽宇说良药苦口,强迫自己别对白安可怜巴巴的样子心软,腾出手继续掰药。
第二颗药进去水倒快呛着了,又吐掉,白安咳红了脸,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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