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柔软的唇瓣:“你在主席台上发言时我特想冲上去当众肏你。”
宋淮喉咙里溢出一丝笑,轻咬着沈知南的指尖道:“当众肏不可能,但下次做爱时,我可以穿着白衬衫背校训给你听。”
沈知南眼眸一黯,狠狠咬了口宋淮的下唇,在他疼得抽气时,又怜惜地含着舔吸。
宋淮被亲得舒服,舌尖不自觉探出来,想让他也吃一吃,但沈知南坏得很,刻意避开,来回亲着两瓣软嫩的唇。
待分开,红唇微微嘟起,一阵刺痛。
“肿了。”宋淮控诉地看着他。
沈知南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过会儿就消了。”
他一把抱起宋淮放在干净的乒乓球桌,给他塞了个手持电风扇,又拖来几张软垫拼好:“过来,睡觉了。”
宋淮晃了晃腿:“脏。”
“不脏。”沈知南握住他的脚腕,一寸一寸地揉捏:“我新买的。”
“你买它干什么?”
宋淮跳下桌戳了戳软垫,弹性刚好,还带着新器材的涂料味。
“宝贝,咱们不能每次午休都不睡觉吧,你下午哪来的精神。”沈知南揉了揉他的脑袋,“休息不好会降低智商,这么聪明的崽是要考清北的。”
宋淮心里像灌进一壶温水,软塌塌的。
沈知南侧躺在边沿,拍了拍身前大面积的空位。
宋淮爬过去搂住他的腰,脑袋埋在他怀里,呼吸间全是沈知南的气息,格外安心,不到三分钟就睡着了。
静谧的午后被拉长,尽管搂在一起汗涔涔的,却舍不得分开。
闹钟响起时,宋淮迷糊了好一会儿,脸上还带着睡印,呆呆傻傻的像个木头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样的宋淮很少见,沈知南偷偷拍了两张照片,撕开湿纸巾给他擦脸。
冰凉的水汽扑在脸上,宋淮立刻醒神。
沈知南把东西收好,把人抱在怀里吧唧亲了两口道:“还有五分钟打铃,你先走。”
门开了又关,外面的太阳依旧热辣。
宋淮举着胳膊挡在眼前,忽然觉得他们这样,好像偷情。
下午上课前,班主任给了宋淮一沓试卷,上次月考的题。
宋淮粗略看了看,的确比之前要难,难怪沈知南没过线。
四套试卷,宋淮一个下午就写完了,把卷子交到办公室,天彻底黑了。
高三住宿生晚上多一节自习课,宋淮回教室的脚步一顿,绕了个大圈从自习教室外走过。
出于某种特殊的心电感应,原本埋头做题的沈知南鬼使神差地看向窗外。
沉沉暮色中,晚风穿堂而过,少年衣摆摇曳犹如玫瑰绽放。
短短几秒的对视,却让沈知南有了一眼万年的恍然。
他想,多年以后他肯定还会为这短瞬的惊艳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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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宋淮刷了套奥数题保持手感。
上床睡觉前,他又拿起那本厚得像词典的黑手党家族史。
书里使用了大量的俚语和时代语言,宋淮一边查资料一边看,合上书已经十点了,手机上的消息堆积到99+,全是沈知南一个人发的。
从早上在教室看见一只长得很像教导主任的麻雀,到他同桌和女朋友因为蚂蚁森林谁没浇水吵架了,再到学校不足四十平的宿舍竟然睡了四个人的惶恐,以及半夜emo担心老婆嫌自己烦....
光是从文字,宋淮就过完了沈知南的一天。
底下的消息还在冒,宋淮回了个“微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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