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
“你的奶子是被吸乳器含大的,每周三会戴电击乳夹,上面有个可爱的蝴蝶结,还有你的第一根电动按摩棒,是按我的形状倒膜的,特意在龟头下埋了一根青筋,每次插进去都能顶到最骚的那个地方,不用打开震动就可以让你潮吹。”
“还记得那条珍珠内裤吗?”
埃塞文从混沌的记忆里扒出一角,某天清晨他醒来时发现枕边有一条白色蕾丝的丁字裤,裆部的细绳是珍珠串成的。
他以为是沃尔夫想出的新的变态游戏,强忍着恶心穿了一个上午,肉穴磨出的水兜都兜不住,午睡时他偷偷脱了,再醒来就没见过。
“那条内裤就在床头柜里,宝贝,我对着这条内裤射了三次,但更想射在你屄里。”
埃塞文浑身颤抖,眼睛闭得紧紧的,晶莹的泪珠顺着腮边滚落。
宋景琛叹了口气,他还是太心急了,不该把这些恶劣又污秽的事情呈现在埃塞文面前。
他愧疚地亲吻,正准备道歉,埃塞文却眼眶通红地问他:“你在…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很想你…埃塞文…心好疼…”
他从不害怕在宋景琛面前袒露自己的欲望,被调教的身体,怎么遮掩都没用。他难过的是,明明还活着,明明就在他身边却不告诉他。
他自杀过三次,三次都是因为太想宋景琛了,想下去陪他。
埃塞文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死了,独留在世上的宋景琛该怎么办。
他经历过那种绝望,思念和痛苦生生打碎了他的血肉,将他重塑成另一个人,而宋景琛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
他崩溃地大哭:“你…太坏了…太坏了…埃塞文…好疼…好疼啊…”
宋景琛也在流泪,他不断道歉,用怀抱、用亲吻祈求原谅。
他没说,在虎狼环伺中,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会要人性命。
激烈的冲击下,埃塞文哭着一边高潮一边射尿,大股大股的淫水失禁般涌出来,透明的水液带着腥味,被肏得软烂的子宫承载他的欲望,也为他孕育子嗣。
宋景琛在抽搐的吮吸中爆发,胀大的龟头卡住宫口,精液冲刷着内壁,直到将小小的子宫装满。
两人身上一片狼藉,泪水、汗水、体液交织在一起,却谁也没说分开。
宋景琛抚摸他的黑发,第N次道歉,口述了千字检讨。
埃塞文依旧闷在他怀里不说话,宋景琛越发担心,他轻轻挪动身体,埃塞文立刻缠上来。
“宝贝,先让我出来好不好,我抱你去洗澡。”
埃塞文小声嘀咕了一句,宋景琛没听清:“什么?”
“灌满。”埃塞文又小小声说,“尿…进来。”
埃塞文自暴自弃地想,也许他也是个坏蛋,这种以前绝不可能提出来的要求,被他亲口说出,也算直白地报复宋景琛:自己是被他看着玩坏的,他在无形中成为了帮凶。
宋景琛怎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心脏密密麻麻的疼,又有一种隐秘的刺激。
宋景琛捧着他的脸接吻:“我爱你,无论是怎样的你,清纯或是魅惑,圣洁或是淫荡,完美无瑕或是千疮百孔,我都爱你。”
一股不同于精液滚汤、激烈的热流射入体内,埃塞文甚至能听见尿液灌进子宫的水流声,那种被浇灌的饱胀感太恐怖了。
两只高潮中的穴一阵阵紧缩,子宫被撑大,柔软的肚皮像当年怀孕一样,鼓起弧度。
只不过当时肚子里的是孩子,现在是一肚子精尿。
埃塞文又想哭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真的被宋景琛玩坏掉了。
可尽管这样,埃塞文依旧蜷着脚趾往他怀里躲,像小猫一样舔宋景琛的下巴:“阿琛…阿琛…摸摸我…胀。”
宋景琛敞开怀任由他往自己怀里钻,深刻地认识到三天一次的性爱不是为了克制埃塞文,是怕自己真的把人干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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