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在他嘴里肏弄了百十来下,鸡巴胀大了一圈,剧烈的跳动。
宋淮知道他要射了,强忍着干呕的欲望,收紧了口腔,喉管几乎被撑成鸡巴的形状,沈知南按着他的脑袋猛插了几下就要抽出来,宋淮追着含在嘴里,滚烫粘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他喉咙里。
宋淮剧烈的呛咳,沈知南赶紧抱住他,手掌接在他下巴:“乖宝,难受就吐出来。”
宋淮捂住嘴,喉结滚动,半晌张开湿红的口腔:“啊~我全吃了。”
沈知南怔怔地看着他,双眼透着一丝红,他低头衔住宋淮的嘴唇,也不嫌他满嘴都是自己的味道,勾着他的舌尖,缠缠绵绵的吻,直到透不过气才放开。
“宋淮,你真是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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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氤氲的浴室,宋淮赤身裸体站在镜子前,灯光下后背纹身上的缝合印记更加明显,扭曲狰狞,像一条条寄生在花瓣上的蜈蚣。
上臂的烟疤颜色变得暗紫,宋淮抹了祛疤膏但效果并不大,他有些后悔,当时应该烫在更隐秘的地方,可是在沈知南面前他就像透明的,浑身上下任何隐秘的地方都被亲过、舔过、爱抚过。
他知道这些秘密迟早会被发现,可还是私心的想再晚一些,等伤口没那么狰狞,等他有足够的信心和勇气直面过去,等他和沈知南能跨过七年分别的沟壑.....
宋淮看着镜中的自己,与年少时相去甚远。
重新穿好衣裳,宋淮推开门,床上躺着好大一只沈知南。
“老婆,快来。”刚发泄完,沈知南的眉宇带着餍足。
宋淮爬上床,沈知南一把拽下他的裤子,宋淮并未惊慌,顺从地张开腿,凉丝丝的药膏抹在红肿灼热的肉穴上,粗粝的指尖撑开花道每一处都抹到。
上完药,沈知南替他穿好裤子,亲了口软乎乎的肚子,目光落在宋淮胳膊上又很快移开,状似无意道:“药膏是特配的,除了消肿止痛外还能祛疤,老婆你多备点。”
“好。”
沈知南躺下把他抱在怀里,宋淮摸着他胸口的伤疤,心里又酸又软,他侧过头,耳朵贴紧他的心脏,听着“噗通噗通”沉稳有力的心跳才好些。
“老婆啊。”沈知南轻拍着他的背,像哄小孩睡觉,“我今天在庄园里看到几个奇怪的人。”
宋淮立刻明白:“你不用管他们,那些人是我父亲的朋友,以前帮过我们很多,作为回报,我给他们提供容身之所。”想到沈知南的身份,宋淮斟酌道,“你要是介意,城郊还有一套小别墅。”
“没有!”沈知南立刻摇头,“他们大部分人的资料我都看过,本性不坏是被逼成这样的。”
比如格纳德,他出生在一个战火纷飞的国家,三岁就跟着姐姐捡地雷,五岁就能拿着枪抢劫路人,没成年就做了雇佣兵,他没有是非对错的观念,只知道这样做才能活下去。
“073呢?你为什么将他带回来?”
宋淮睫毛颤了颤,低声道:“他救过我。”
沈知南静静等待了一会儿,见宋淮不再开口,便接话道:“那我要好好感谢他,救了两条命。”
宋淮呼吸一顿,猛然抬头看沈知南。
沈知南似乎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惊心动魄的一句话,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把宋淮抱得更紧:“睡吧,老婆晚安。”
宋淮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平静,他看着床顶莹莹发亮的小夜灯,思绪回到四年前,他被卡洛送到维堪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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