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个月过得有多不好,陈朝煦一点也不知道,每一分方知意都想还给他,哪怕为此说一些可能无法回头的谎话。
方知意是个倒霉蛋,从小到大得到的都留不住,走就走了,苦衷也好意外也罢,抵不过他困在陈敬山身边挨的那些苦。
他靠自己活下来,靠自己报了仇,陈朝煦为他做什么了,给他虚幻飘渺的爱情,给他实现不了的承诺,给他那么多希望最后又抛下他,现在倒好意思跑回来找他了,真是不要脸。
方知意指着陈敬山的遗照,冲陈朝煦扯了点笑,让他既然来了就做该做的事,别再招惹早已没有关系的人。
他的脸很苍白,嘴唇也没多少血色,看起来很憔悴的样子,好像为死去的alpha丈夫伤心了许久,所以拒绝曾经苟合过的继子向他示好,只一心一意要为丈夫守寡。
陈朝煦知道这不是真的,方知意对陈敬山根本不可能有爱,一切只是他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
可一想到方知意说他怀了陈敬山的孩子,一想到那个老变态在他走后又肏过方知意,把精液射进了方知意的肚子里,陈朝煦就嫉妒得发狂,恨不能把方知意怀的那团东西挖出来踩碎。
空气里的苦艾信息素忽然浓烈起来,不含任何安抚成分,充满攻击性地疯狂包围了方知意。
方知意几乎毫无抵抗地倒在了地上,腿软得站不起来。孕期让他变得极其敏感,更何况散发信息素的就是让他怀孕的alpha,短短几分钟里,他就被陈朝煦逼得浑身颤抖,下体濡湿,脸色潮红地进入了半发情状态。
陈敬山在黑白照片里微笑着,看自己的情人被高大的儿子扶起来,抱坐在腿上,不紧不慢地解开他身上厚重的衣裤,露出微微显出一点形状的孕肚。
陈朝煦探手下去摸,沾了一手的湿滑液体,抹在方知意肚子上,问他:“不是要给陈敬山守寡?怎么他刚死,你就在灵堂对着他的儿子发骚?骚得屁股流水,内裤都湿透了。”
方知意咬着唇瞪他:“你故意的,唔……卑鄙无耻,用信息素逼我……”
陈朝煦低头吻住方知意,把手指插入omega湿润的后穴搅弄,方知意不肯,一边推他一边说些气人的话,骂陈朝煦不嫌脏,连被自己父亲玩烂了的omega也要肏,以后是不是还想生出来的弟弟喊他当爸。
方知意装可怜有一套,气人的本事也不小。陈朝煦咬破了方知意的唇,又被方知意报复似的咬破舌头,两人在血腥味里纠缠不休,谁也不肯放过谁。
被分开腿进入的时候,方知意缓了会儿劲,没说话,但捂着肚子流了很多的眼泪。
陈朝煦问他是不是疼,方知意摇头,陈朝煦就把他翻过身跪趴在地上,双手把着omega的腰臀,从后方一下接一下地挺腰干他。
因为不想看到方知意的肚子,不想看到陈敬山留下的罪证,不想看到那个已经有了形状的,却不属于他的宝宝。
方知意身上湿透了,上面流眼泪,下边就流水,陈朝煦干了他多久就流多久,总没有停歇的时候。
他没力气支撑身体,陈朝煦就搂住他的腰,或者握住他脆弱的喉咙,逼他抬起头看陈敬山的遗照,看自己被陈朝煦当着陈敬山的面肏得满口淫叫,哆哆嗦嗦地在身前射了一滩稠白的精。
陈朝煦插得很深,东西又特别大,滚烫地不停进出他的身体,撑得里头好满好胀,解了他两个多月没被alpha阴茎肏过穴的痒。
方知意一边爽得不能自已,一边又觉得陈朝煦幼稚可笑,跟一个死了的老东西较劲吃醋,做这些无谓举动。
他是没有道德毫无底线的坏人,能弄死陈敬山,自然也不会因为在陈敬山的灵堂跟陈朝煦做爱就产生什么羞耻心,只是偶尔与照片里的那双眼对上,会有种被陈敬山看着,在和他儿子偷情的隐秘快感。
陈朝煦掰着他的脖子回头接吻,方知意咬他,咬得狠了,陈朝煦就贴着他后颈轻轻地蹭,用力吮出痕迹,齿尖好几次划过那处皮肤,像要标记一样威胁他。
怀孕的omega不能接受除孩子爸爸的alpha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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