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野被翻了个个,软塌塌的身体在蒋旻怀里飘摇,蒋旻终于亲了亲失神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方野嘴里尝到了自己甜腻的信息素,也许是因为他灌进去太多了,所以这样就像了。像他短暂属于了自己。
这个吻从一点微不可察的安抚变了味儿,舌头探进方野缺水的口腔,在他嘴里索求自己的痕迹。方野有点缺氧,推了推蒋旻胸口,推不开,艰难抬起眼皮看到近在咫尺蒋旻的脸,恍惚回到了三年前,所有被甜腻暴烈信息素摧残之后的早晨,被禁锢在暗无天日的黑暗中,在手术床上醒来。
“蒋……”话没出口,屁股被扇了一巴掌,方野颤了一下,这一下并不带太多惩罚意味,相反蒋旻似乎有点愉悦,方野不解抬眸,下一瞬却被按在了蒋旻两腿之间,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带着腥膻气息的性器戳在了嘴边,蒋旻捏着方野的下巴将涨得发疼的性器抵在被他吸吮到湿软发红的唇边:“这次给我口出来就不弄你了。”
天快亮了,还有会议没开,他还得带人回北宿。
方野意识到了什么,可是思绪迟钝没想明白,他只能半是顺从半是被迫地张嘴,那东西太大了含不进去,蒋旻的手在他后脑拍了拍,像驱使什么宠物一样,算作催促。
他不太会,方野会的只有小狗似的舔一舔,嗅一嗅,说实话这样的动作在性交里实在不算很好的讨好,更像是挑逗,无一例外只会换来粗暴对待,为数不多的几次都以蒋旻主动结尾。蒋旻扶着粗长一根恶劣地在他唇边戳弄,给他艳红的唇涂了一层粘腻,“不要耽误时间。”
由此方野更能肯定蒋旻不可能放过他——想也是。
否则昨晚他怎么会被带来呢?
方野垂眼,尽可能地吞进去足够多,不过也只到了三分之一就有些干呕了,蒋旻摸着他秀气的喉结擦到了他腮边的眼泪:“呛到了还是不愿意?”
语气动作都相当绅士,不过接下来的动作却不太绅士,他对待方野总是割裂的。
一边给他一点养料叫他维持生命,一边急不可耐将他摔裂让他奄奄一息。
性器在口腔中进出,蒋旻捧着方野的脸不断地摸,安抚着叫他有种被珍视的错觉,然而一下更似一下深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怜惜,嘴唇似乎不是自己的了,方野从最初的干呕到窒息,最终逐渐接受蒋旻的侵犯,甚至蒋旻最开始抚摸的的喉结所在的地方也被顶开了,那个动作原来是一个预告,说他今天将会操到那么深。
蒋旻这个人。
他要做什么从不会忽然,他会先告诉你:今天我会将你这样撕碎,你做好准备。
然后看你头顶悬着一把刀惶恐不安,再因此对他讨好,再告诉你,他很喜欢你这样的讨好,但是很可惜,已经做了的决定和计划,还是需要完成的。
方野快要窒息了,在他发现方野翻着白眼憋红脸的时候尽力往深顶了数十下,射在了方野喉咙深处。方野有种错觉,也或许不是错觉,他整个人都被灌满了。
似乎口交也不是兴致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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