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我不行,不要,蒋旻,旻哥,我……不能,不行……疼……”
方野动作太大,这两天给他输营养液,手背上输过液的止血贴掉下来一个角,蒋旻看了一眼方野手背上的针眼,耐心给他贴好那个止血贴,然后问:“打针疼?”
当然不是,方野急地眼眶发红摇头,蒋旻摸着他颈椎最上面的凸起,温声问:“想我直接咬你?不行啊,要是我控制不好就会弄伤你,方野,你太瘦了。”
他没管方野的抗拒,自顾自说:“本来昨天就要给你打的,但是医生说你得先增重,否则其实我们可以先试试怀孕。”
“旻哥……别……”方野希冀地捉着蒋旻的手在他手掌心讨好地蹭,但那不是救命稻草,蒋旻拍了拍他的侧脸抽出手:“乖,给你半个月时间,别再让我看见这些了。”指尖在方野胸膛弹琴似的滑过,似乎在那些突出的肋骨敲出来沉闷的音符,方野下意识往后弓了弓腰,他就掐在了唯一凸起的乳头,捏了捏,引来几声呜咽方才罢手:“躲了我多少次了?要我给你换张床吗?”
方野于是立刻想到了配着束缚装置的手术床,他自以为记不清的回忆,其实身体记得比他清楚——瞬间直立的汗毛足以表明这一点。
“现在先吃饭。”蒋旻拍了拍手,将才锁起来的手铐从床上拿掉,将那个环捏在手里,被抱起来的时候方野夹紧了蒋旻的腰,蒋旻没给他衣服穿,他提出的时候蒋旻说:“没有必要。”
准备餐食的人早就离开了,桌上是营养均衡的餐食,方野被安置在凳子上因为冷硬的餐椅和后臀的红肿瑟缩一下,蒋旻于是将他放在了自己怀里。
方野对此不敢有异议,从前的经验告诉他在蒋旻生气的时候不忤逆就是最好的方式,于是蒋旻喂什么他就吃什么,哪怕是嚼起来很费劲的西兰花。
他安静咀嚼西兰花的样子像兔子,蒋旻发现方野吃到西兰花会皱眉,便接连给他喂了好几块,方野咽下去的速度越来越慢,就在方野挣扎要不要告诉蒋旻他吃不下了的时候,蒋旻放下筷子摸了摸他已经能感觉到鼓起的肚子,讲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般道:“你的时间很紧迫。”
因为方野的乖巧,他这会儿像是好说话了一些,想起他今天提的那些要求,方野抱着幻想,心想他应该再求一求蒋旻,说不定还有回转的余地,别的不说,注射信息素再来一次他真的会死。
饭吃完了,蒋旻面前还扣着一只盒子,起初方野不知道那是什么,等蒋旻不紧不慢打开,赫然一块抹茶慕斯,甜品本该令人幸福的甜腻气息飘出来,方野立刻害怕地别开脸。以前再怎么生气蒋旻也没有打他,那天蒋旻打了他一耳光,问他抹茶慕斯还吃不吃,然后要弄死他似的狠操,那个场面历历在目,叫他下意识觉得抹茶慕斯罪大恶极,要吃抹茶慕斯的自己亦是如此,叉子送到了方野挣扎起来,觉着他吃了这口蛋糕后果一定很严重,可蒋旻捏着他的下巴命令他张嘴。
“我错了,旻哥,我真的错了……”方野拼命摇头,甜品的味道忽然开始令人反胃,挣扎间叉子上的抹茶粉沾到了嘴上,蒋旻放下了叉子:“别动。”
方野还在重复说他不吃了,大概是那天被吓坏了,蒋旻觉得现在的方野胆子太小了。他捏着方野下颌凑过去亲掉了那点抹茶粉,方野立刻掉了眼泪,还在小声认错,蒋旻将他掉了个方向叫他面朝自己,又叉了一块慕斯:“张嘴。”
蛋糕递在了唇边,蒋旻沉着脸,显然是不能不吃的,可是吃了又不知道会怎样,蒋旻是不是会再扇他一耳光?又或者会在这里操他一顿,方野不知道,混乱的思绪已经不支持他思考蒋旻的陷阱设在何处,眼泪不住的掉,然而在蒋旻极有分量的注视下只好张嘴,蛋糕甜的恰到好处,吃他的人却没有心思品尝,反而难以自制的恶心泛起来,他侧过脸干呕,蒋旻扫兴地丢下叉子,有些厌烦了。
不顶撞他的方野,少了好多意思。
想象中的惩罚没有到来,蒋旻带他回了卧室,刚才在客厅方野看到了钟表,才九点,可蒋旻已经换了衣服躺在了他身边,发完邮件,蒋旻把手机收在床头柜里,目光转向旁边当鹌鹑的方野。
方野已经尽量放慢了呼吸,闭着眼睛假装他是个死人,但是发颤的睫毛和察觉蒋旻目光之后错乱的呼吸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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