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来了。”蒋旻做最后的预告,给方野咬牙忍耐的时间。
方野果然绷紧了肌肉,连穴也不自觉绞紧,青筋满涨的性器被绞地发疼,蒋旻微微吸气,缓慢抽动,在方野耳边低声,恶劣以外居然有点温柔:“不怕,旻哥轻一点。”
方野鼻腔中溢出意味不明或许是答应的哭哼,眼泪源源不断,导致他睫毛很快黏连成一片。
样貌普通只能说清秀的方野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眸星亮,眉睫也格外浓密,扑闪不动的时候看上去就格外沉重。
像暴雨中湿了翅膀不能再振翅的蝴蝶。
他或许不明了,他承诺交换的事情倘若真的发生,他就会变成那样不能再振翅的蝶,永远跌落在蒋旻不会停下的暴雨中。蒋旻对方野耐心有限,善心有限爱意也有限。唯有占有欲会无限膨胀。
但……
蒋旻心里发笑。
让beta怀孕,并不比让他对自己的信息素有反应的可能性大很多。
深埋在身体中的凶器浅浅抽动像是蓄力,方野以为接下来会是身体被强行破开后难以忍受的剧痛,已然咬紧牙关等待,可被磨得流水的穴或身体中紧张颤抖的腔道开口还没传来剧痛,首先是忽然被拨动脑袋,后颈布满齿痕才有点结痂的微弱隆起被落下恶狠狠一口,炽烈的信息素流入青紫皮肤下的血管,方野剧烈挣扎两下就失力,他蹬着腿挣扎,却也无力阻挠倾泻而下的热度和痛苦。
他被双重的痛苦和快感煎熬,成了油锅里翻滚的一块饼。
令人神志不清的信息素涌动中,凶刃也开始动作,方野失控地哭,失控地叫,而蒋旻在注入能叫方野最大限量放松的信息素之后仍旧没松口,他按着方野脆弱的脖子,叼着他的后颈,像害怕交合途中逃走的犬类野兽般,咬着心甘情愿奉上血肉的爱人。
是的,只有此刻才敢如此称呼。无论他的甘愿因何而来。
若他自制力够好,尚有良知,就会停在方野大言不惭后性器恐吓般进入方野身体的时刻,然后给他一点不轻不重的教训,将今天这场捉弄化作一场寻常性爱,到明天惋惜地叹气几次,叫方野提心吊胆,叫他愧疚地,下次再带着颤抖讨好,吻一吻自己。
可他没有。
这一晚的蒋旻把方野必定不真心的讨好当真了,他假装自己神智糊涂,方野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方野说想那就一定是想,绝不可能只是战略和讨好。
凶狠的开拓一下又一下,方野被顶得肚皮都在发痛,哭声不止,那小口最初还能反映一下难耐抗拒和抵触,后来腹部穴道整片地酸胀发痛,酸麻到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地方在说受不了了。
方野不断地喊蒋旻的名字,希望他慢一点轻一点,蒋旻像听不懂,将那些带着哭腔的“蒋旻”都听作催促和求欢。
又是狠狠一顶,方野有错觉他被顶穿了,剧痛后腹部传来奇怪的感觉,酸胀可怕,有什么未经造访的地方经不住狂风骤雨的严刑,终于松口求饶。怪异快感之后剧烈疼痛传来,方野的深处也被扒开研究。
叼着后颈的牙齿松开了,出了好多汗流了好多水也淌了好多眼泪的方野尖叫过后有些茫然,扭头的时候感觉后颈也许血肉模糊了。
他看到额头被汗水打湿,猩红眼眸盯着自己的蒋旻。
他伏在自己颈间喘息,连呼吸和汗水都饱含令人窒息的甜腻。
方野有些哽咽,屁股也不敢挪动,怕动一下就被卡在腔口的凶刃扯碎。
进去了。
蒋旻停在这一刻,将方野抱的很紧。
这一刻完全属于蒋旻的方野。
他侧头吻哭到失声的方野,开始缓慢抽动进入狭窄腔口的性器,方野整个人都在颤,腹部尤其,动一下就牵连起剧烈的痉挛颤栗,生殖腔里太敏感了。
“乖。”蒋旻安抚性地抚摸方野的后背:“好点了吧?”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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