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方野放在柔和的波澜上颠簸。
后半程受不了了,忍不住又去捏方野的牙关,方野立刻皱眉,抿着嘴拒绝,被细密地啄吻,“一小会儿,阿野……”
方野红着眼眶拒绝,蒋旻接着吻,耐心磋磨:“没听到吗?宝宝很困了……”是一种很为他们着想的语气。
折腾得他半夜醒来求欢的小东西果然已经安静下去,方野不满,蒋旻更不满。
方野不想配合,蒋旻做厚颜无耻的骗子:“我轻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方野才要张嘴质问,已经有两指捅进去在他喉舌中翻搅按压,另有手掌沾了腥甜肠液在唇上涂抹又捅进去,方野赤红眼怒视蒋旻,蒋旻喘着粗气将人抱起到了原本安放跑步机那间房子,跑步机已经搬走了,现在是一台内检仪,墙上一整片高清屏幕,正在播放什么片段,内容是大片艳红黏腻蠕动的肠肉和破开肠肉规律顶到头的猩红性器,连上面的青筋脉络都清晰可见,意识到这是什么,方野立刻摇头,彼时他已经被放到了检查床上。
蒋旻半跪下去给他调整高度,音响中传出清晰的黏腻声音。
“蒋旻!”
“嗯。”蒋旻放好东西了,往前一些,“想不想看看宝宝?”
方野疑心这一切都是蒋旻的阴谋,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可当蒋旻低头吻他淤痕退却的肚脐,带着几分虔诚,他又不那么觉得了。
蒋旻小声地叹:“你不知道,我有多感谢你。”
方野小声吭着,闻言无意识般道:“这是……我的宝宝。”
蒋旻又亲了一下:“我知道,我是谢你,阿野。”
“嗯?”方野困惑,而后看到蒋旻带了点湿润的眼眸。
“我其实不喜欢孩子。”蒋旻轻声说。
方野缓慢反应过来其中意味,怔怔发呆,唇边还有亮晶晶的淫乱液体。蒋旻帮他擦干净脏乱的东西,唇抵在方野掌心,企图叫这样的联系将自己的心意渗入方野骨血——如果喜欢和爱也有渗透性的话,早该从蒋旻眼中口中掌心里满溢而出流向冷漠的方野。他说:“但你不知道,我有多不想松手。”
情欲很快在蒋旻身上消失,反而方野眼眶的红很久没退却,他在很慢退去的情潮中茫然,亲眼看着总是专制总是沉默总是用复杂目光盯着自己的蒋旻从很难招架的热烈情人变成虔诚的信徒,对心动这样令人无可奈何的小事。
“你不知道我有多少次悬着心,你答应我会好起来,说想做蒋旻的方野的时候有多高兴,你也不知道你掉着眼泪不肯看我的时候我有多讨厌自己,我总想问为什么明明知道你不会很轻易地再喜欢我,却总妄想着我们还能抛却前尘毫无芥蒂地好,但我又知道,那不可能。”
你看,方野敢在蒋旻失去理智暴怒的时候说“别这么对我”,蒋旻就敢在忏悔的时候说“你不会很轻易地再喜欢我”——谁不知道谁的心意啊?
谁都知道谁的心意,否则怎么会在夜里心照不宣地滚在一起接吻?否则怎么蒋旻好说话一点点方野就敢得寸进尺?否则怎么方野掉个眼泪蒋旻就肝肠寸断?否则伤害自己的强盗没有一丁点攻击性地郁结半天方野也要绞尽脑汁张开身体冒着风险去哄他高兴一点?何必呢?
恃爱行凶说谁?说被爱而自知的人。
方野的不确定只在于蒋旻是否很喜欢,特别喜欢,非常喜欢,蒋旻就更蠢了,他怕失手打碎的方野不会再愈合成单纯热烈,尤其喜欢蒋旻的那根筋,是不是三年前就在虚与委蛇,三年后彻底成了畏惧憎恶?
好在上天宽容,方野大度,好在方野还是一根筋,喜欢了就不会再憎恶,唯唯诺诺也还记得蒋旻其实也很好,坎坷也无妨,还能忍过寒冬冰雹之后再试着探出新发的嫩芽,试探云雨晴否,春天到来否?
所幸春光大好,我迫不及待要与你忏悔我的不安我的悔恨我无处宣泄的苦恼,又怕说太多你厌烦,所以也学着你,小心地试探——
所以你不知道,这样的牵连,我并不喜欢的这个孩子,对我有多重要。
可峰回路转还是因为你仍旧宽容地喜欢我。
“所以,蒋旻永远都不会走,方野想去哪都好,飞累了,就掉回蒋旻怀里,反正我一直都在的。”
想恰恰好地爱你,你想要三分,就剥下三分,想要九分,就欢欢喜喜给你九分,想要一百分,那就一整个抱着你,再分下不足百分之一的喜欢给你把玩——反正我还有很多。
反正你不用怕不够,也不要害怕太多,星越平原,野火漫天,尽可随意坠入我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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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食饱喝足满意拍拍爪)
车没开起来,就这样吧~,这个play要不等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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