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快感一下子就唤醒了他的阴茎,想要勃起就被贞操锁牢牢关住,很快便紧得生疼,痛得琳不得不醒过来。
“天杀的......混账怪物.....”
琳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和往常一样不满地嘟囔,一把将被子掀开,看着被淫水打湿的床单。
这具身体没有排泄欲望,也不生脏污,起床后琳不需要洗漱,直接走到房间角落的木桌前,每天总有一套全新的女仆装束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桌上,长筒的白色蕾丝袜在一旁,黑色的高跟皮鞋在桌下,他不需要再整理就可以直接穿上,而昨日被丢到洗漱区的残破服装,早已在精灵睡梦中无影无踪。
贞操锁的异动不会停下,不过现在琳也适应了,没有理会有些疼痛的下身,拿起先生给予的衣物。
熟练地套上蕾丝内裤和过膝白袜,脚尖伸进舒适的高跟鞋,戴上精致的蕾丝头巾,扣好上衣的纽扣,穿上黑色的马甲,把短裙的带子系到背后,结成花巧的蝴蝶结。
化身成美貌女仆的琳在全身镜前转了一圈,确认没有遗漏掉的纽扣或蝴蝶结,经历过几次因为着装问题被钉子惩罚后,他现在在服装上基本没什么好让先生挑剔的了,双脚也逐渐适应了这双高跟鞋,走起路来轻盈无物,能轻松做出腾空踢击落地这种动作而不会摔倒。
哼,今天就让那个怪物尝尝多重踢击的滋味。
高跟鞋最尖的部分踩了几下地板,精灵将颈部蕾丝的蝴蝶结扯得更紧实一点,用不屑的话压下内心深处必定会蔓延的恐惧。
他昂首迈开腿,扳下门把离开这间对他来说是唯一安全区的小房间。先生没有订下会面的时间,但贞操锁的震动会越来越厉害,快感或疼痛都会让琳保持不了仪态,所以他必须加快动作,一出房间就立刻转向先生所在的房间,礼貌地敲上三下,基本上刚敲完先生就会发出邀请。
不变的房间,不变的高耸藏书,不变的坐在房间中央的,套着中年男人皮囊的怪物。
“早安,先生。”
琳快步走到先生面前,双脚并拢,双手交叠,以仆从的恭敬姿态微微鞠躬。
“早安,琳。”
先生微笑着回应,下垂眼角的纹路笑得皱起。
尽管是不变的和蔼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怪物脸上,却显得诚恳而真实,即使是琳,在被折磨以外的时间看到这张脸,也很难生出多少怒气来。
“昨晚睡得还好吗?我似乎听到些不太安稳的声响。”
“是的,先生,我做恶梦了。”
琳没有否认,语气平淡,他知道自己的所有生活都在这个怪物的监控下,撒谎并没什么意义,只会徒招惩罚。
先生笑了笑,招招手让自己的仆从走近,已经知道男人意思的琳站到近乎贴近的位置,像日常那样掀开裙子,扯下内裤,把还在不断被震动的赤裸下体放在先生抬起的掌心。
“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噩梦?”
先生垂下眼帘,冰凉的手指缓缓从臀沟开始抚摸,触碰被淫水沾湿的会阴。
“唔.......我梦见自己被吊在铁架上,张开腿,下面是熊熊的篝火......”
琳撇开头,盯着远处先生桌上的座钟,脸颊有些泛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手在触摸自己私处,但先生的触摸并没有任何情色意味,反而像是收藏家研究珍品,又像是医师在检查患者一样,动作细腻而无机质,他现在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怪异的亲密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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