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先将这部分吸干净,再重新插进去,继续下一轮的进食,这样的痛楚实在太甚,琳绝望地流着血泪,发疯般挣扎,还尝试唤醒腹部的淫纹,可惜无论怎么做,那纹路依旧黯淡,没有先生的允许,他没办法使用这个能减轻痛苦的奇特魔法。
这具躯体的特殊性,让琳连昏过去都是奢望,被迫清醒地承受脆弱肠道被粗糙巨物一遍遍刮肉的剧痛。
他不知道这样的酷刑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他的身体比正常的生物还强韧得多,不会轻易损坏,也无法死亡。
也许他最后不是崩溃在先生的折磨下,而是被毁灭在这只神秘的大蜘蛛口中。
琳不知道自己在这里意识崩坏的话,先生会不会来把他带回去,又或是就这样化为无人知晓的碎块,永远处于无止尽的痛苦中,直到这具躯体彻底崩溃为止。
先生......会来吗?
大脑泡着毒液,加上下体的剧痛,精灵的神智陷入混沌,想不出怎么逃离,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在回响,他那双银瞳已经完全涣散,连近在眼前的蜘蛛复眼都变得模糊,轮廓也慢慢变得奇怪,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头正往后仰时,复眼变成了朦胧的人脸,熟悉的深渊之眼镶嵌其中,正温和地看着他。
先....生.....?
琳茫然在齿间发出声音,但他的牙关咬得太紧,声音连话语都算不上,只是几丝气音。
“你的逃离行动迅捷而果断,做得非常好,琳。”
先生的低语仿佛直接传入脑中,比蜘蛛口器发出的窸窣更清晰,有着赞许,没有任何恼怒之意,“只可惜途中过于鲁莽,以你的敏锐直觉,应该能很快便察觉到森林的异样,不至于陷到这种境地。”
“这只变异红斑魔蛛是客人支付的代价,也是我的藏品之一,偶尔会趁环境变异时蛰伏于此,充当城堡外的警卫,若你感觉有异时立刻脱离,便不会惊醒它。”
........杀....了...我......
琳痛苦地啜泣着,在先生平和的话语间,蜘蛛又一次抽出刺管,整整半截直肠都被扯得脱垂,粘膜早已被破坏殆尽,有些部分已经烂得穿孔了,一刻不停地抽搐着。
“你攻击了我,没有完成训练,试图逃避下午的惩罚和进食......”
先生抚着精灵沾着血和脑浆的银发,轻声地列出仆从的罪行,不愠也不怒。
“很遗憾,我的仆从,你需要接受更严厉的处罚。”
他摇摇头,将有着皱纹的苍白手掌缓缓移到精灵头上的洞,从被蜘蛛口器刺穿的伤口,可以看到毒液仿佛半固体的凝胶般包裹着大脑,让脑部不会流出。
琳绝望地呜咽着,他能感到先生的手在颅骨孔附近移动,甚至探入洞中,但他根本无力阻止,只能在恐惧和痛苦中发抖,清晰地感觉着先生两根冰凉的指尖穿过颅洞,毫无阻力地穿透那层温热的蜘蛛毒液,缓缓插入他的脑中。
出乎意料地,被手指插入大脑并没有产生剧痛,只是有些钝钝的胀感。
先生和蜘蛛一样,并没有把脆弱至极的脑组织完全弄坏,而是用手指在大脑皱褶中小幅度抽插搅动,不时对某些点施加刺激。
琳不知道先生在做什么,大脑被侵犯的恐怖感让他全身僵硬,连眼球都仿佛冻结般一动不动,但只要先生挤压或者刺向那些点,他就会无法控制地颤栗一下,有种像是被针刺般的怪异感觉,有时是四肢,有时是腹部,甚至是阴茎,让他排泄出几缕黑液。
而这种感觉越来越奇怪,出现得越来越密集,琳的悲鸣也逐渐变调,等他迟钝的神智终于意识到时,他涣散的瞳孔再次收缩。
他竟然被两个怪物,折磨到勃起了。
就算琳感觉再迟钝,他也感觉到他的阴茎高高挺立,但后穴明明痛得令人发疯,蜘蛛的刺管每一次进出都是抽肠处刑,几乎把结肠都拖出来,只要先生修长的手指挤压一下脑部某处,剧痛仿佛就变成了激烈快感,让阴茎越发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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