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可是在无数敌人环绕中,就算先生能保护他不被异吞者伤害,在敌群中央变成这种浑身发软的状态也让人有种很不安稳的危险感,更别说身后这个男人远比异吞者更加可怕。
越是危险,身体却越是兴奋,连血腥味仿佛都化为魅惑的熏香,勾起他的性瘾。
只是没有先生的允许,他是不能高潮的,即使敏感到连蕾丝内裤的摩擦都仿佛爱抚,他都只能死死咬着牙忍耐快感,全身肌肉绷紧到极限,任由私处淫水泛滥,多得顺着腿根淌下,阴茎硬得发疼,失禁般涌出汨汨淫液,弄湿被敌人鲜血染得通红的短裙。
也正因为琳的精神过于集中于对抗淫纹唤起的欲望,当利爪撕裂空气的噪音从身下响起,他甚至连下意识的躲避都做不到,直到会阴传来撕裂的剧痛才反应过来。
可惜已经太迟了,异吞者的利爪已经嵌入他的雌穴,不是交媾的插入,而是残忍地从流着淫水的肉穴,活生生往上划动,剖开脆弱的小腹,撕裂胸膛。
狠狠地将他这个杀害了无数同族的凶手从下体撕开两半!
“!!!”
破坏性的剧痛让琳猛然睁开眼,瞳孔剧烈收缩,鲜血和白沫同时涌出口鼻,被完全束缚住的躯体剧烈抽搐,被撕破的女仆裙和皮肉再也包裹不住内脏,随着异吞者的利爪收回,挂在爪上的破烂肠子、肝脏和胃囊也一并被扯出,瘫软在琳颤抖却被迫站立的肉体废墟上,凄惨地蠕动着,试图修复可怕的裂口。
但实际上,在被撕裂的那一刻,琳感受的却不止是剧痛,还有让他达到极乐的疯狂快感。
他高潮了。
被撕开的肉穴兴奋地潮吹着,混合着血的淫液大量喷出,幸运没有被利爪勾烂的阴茎胡乱抽动,断断续续地喷出精液,让裙摆的红染上淫靡的白。
这种垂死前的刺激犹如被先生虐杀时般混乱而疯狂,却令琳被性瘾扭曲的肉体无法抗拒,失血过多,大脑似乎也无法思考了,灵魂仿佛陷入无尽的极乐快感,几近使他昏厥的虚弱感丝毫阻碍不了快意的传递,反而让他全身敏感到极致,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裂口,每一个破烂的内脏,那蠕动肉芽彼此摩挲的搔弄感。
而他的后颈靠在男人微微俯身的胸膛,修长而关节分明的指尖覆在他溢出鲜血的双眼,无力的右手被冰凉的掌心握住,被控制着垂下,从被撕开的短裙探入,握住了自己的阴茎,一并轻柔地以指腹按揉最敏感的肉冠,让微张的玲口渗出更多血般的白浊。
不行.......好痛...好舒服.......
琳失神地想,他已经没办法思考那只异吞者是怎么突破先生身周结界的,也想不起自己的处境,先生双手那丝熟悉的寒意让垂死的他本能地陷入控制,无意识地在剧痛和死亡的刹那追逐着快感,祈求着这副残破的肉块,能在高潮过后得到死亡的解脱。
他的愿望,很快便实现了。
当琳再次吐着白沫地高潮,而胯下性器却再也无法射出精液时,那双一直支撑着他的冰凉手掌轻轻离开皮肤,操控身体的力量消失,他茫然地在血红的视野中看向身后人,看到那让人亲近的温和面孔,看到那深邃的漆黑眼眸,认真地注视着他。
“请务必谨记,我将在此守候你的灵魂,琳。”
精灵似乎听到这样的话语。
但他已经无法理解,下一刻神智再次陷入混沌之中,兴奋得痉挛的躯体坠落,落入无数饥渴的血盆大口中,发出肉骨分离折裂的刺耳噪音。
不到几秒,穿着女仆裙的纤细躯体已经被吞噬殆尽,只残留浅得几乎看不清的血与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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