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时散发的寒意,这股寒气更加冰凉而透彻,也更加有进攻性,明明是寒冷的气息,琳却感觉身体仿佛被灼烧一般滚烫,那寒气犹如灌入体内的岩浆,无情地贯穿他的内脏,燃烧他的血肉。
好烫......他要裂开了......
琳痛苦地在手掌和肉棒的束缚中挣扎着,高潮却停不下来。
夹紧肉棒的口腔和两穴自然也绷紧得无法放松,不得不承受一波波寒气的侵入,然而他自己的尸体还不愿放过他,继续无知无觉地抽插着敏感到极限的身躯,把寒气灌进去的同时,也用残破的唇和手不断爱抚精灵的性感带,强迫琳继续高潮。
一遍遍地射精,又一遍遍地被射进更多的寒气,大脑像是要被冻结,各个敏感处又要被烧融,带来更加疯狂的刺激。
这样不停歇的高潮让琳根本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被似乎是越来越多的尸体们摆弄着。
嘴巴含着的肉棒变成了两根,把他的唇撑得酸软,空洞的眼窝也被当成肉穴抽插,顶得发疼,数不清的手和阴茎在他躯干上游移,肿大的乳尖被掐扯得快要裂开,又落入某具尸体的齿间,咬出剧痛与快感。
被完全肏烂的两个肉穴更是凄惨,被尸体们用手残忍地扯开极限扩张,渐渐能捅进去的已经不止是肉棒了,连手臂也能强行插入,琳甚至搞不清有多少肉棒和手掌在体内搅动,只感觉到腹部早已胀得裂开,扭曲变形的直肠垂挂在裂口外,被抽插得激烈蠕动,而窄小的子宫口也被捅破,连同子宫凄惨地脱垂到雌穴外。
陷在自身尸体包围中的精灵,仿佛已经和周遭的破败残骸融为一体。
但不知何时,那股寒气已经逐渐被琳同化,融入琳的灵魂之中,随着寒气的转化,几缕不显眼的黑雾缠绕在精灵躯干上,又如触角般伸到那被切断的四肢断面上,不过片刻,原本没有动静的伤口突兀长出幼嫩的肉芽,彼此交缠,缓慢地变粗。
而黑雾还在持续变得浓郁,引导肢体痊愈的同时,也攀上了琳被肉棒填满的口腔和眼眶,让所有被黑雾笼罩的器官,都开始如重生般痊愈。
在高潮中失神的琳察觉不到自己的变化,只感觉到各个伤口犹如被灼烧般难受,让他不自觉地挣扎起来,原本只剩下躯干的无力身体自然不可能脱离尸体们的压制,但随着肢体逐渐痊愈,力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悄然回归,回归的手让他能推开肏干着眼和口的尸体,再抓住地面,用双脚努力挣开那些掌心。
一阵混乱的挣动,琳终于成功从尸体堆中爬出来了,跪在地上射出最后一丝薄精后停下小腹淫纹,一边努力用手撑住身形,一边拨开糊在脸上的血浆,用恢复原状的双眼看向前方。
毫无疑问,前方就是将他带来这里,扔给尸体们凌虐的罪魁祸首。
“琳,感觉好一些了吗?”
先生关切地问候,他双手拄杖,站在地牢的栅栏之内,即使背对暗淡的烛光,也能看出他脸上那柔和的微笑,如果不是刚刚才被对方操控的尸体狠狠蹂躏了一番,说不定连琳都会心泛暖意。
“透过你的尸体来治愈你是最佳的方法,可以避免你直接与我本体接触而崩坏,你对自身的力量也不甚排斥。”
“.......效果很好,先生。”
琳硬邦邦地回应,没有对自己的悲惨遭遇作出任何抱怨,现在神智已经清醒,对这个怪物的畏惧自然也重新浮起。
不过除了对对方的恐惧,他似乎还能感觉到有一股奇异的寒气在体内萦绕,没有融入他的身体,只是纯粹地存在着,仿佛这个怪物的某种触角寄生在他体内一般。虽然这相当让人不舒服,至少还是有些作用。
靠着这股寒气的支撑,琳很快就从那种无力的状态恢复,踉跄了一下就从地上爬起,站立在了这个披着皮囊的男人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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