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在内心说服着自己,有些踉跄地走到仓库角落,发软的双腿张开跪在地上。
他无力地靠着墙,指尖僵硬地掀开裙摆,扯下让阴茎束缚得生疼得蕾丝内裤,将自己的私处敞开在空气中,冰凉的凉意犹如先生的目光,让他不自然地颤抖起来,私处却热得几乎滚烫,仿佛早上的烈焰再次灼伤他的敏感处,令他握住短刀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下方,将略钝的刀尖对准了空虚翕动的雌穴,缓缓捅入。
“......唔!!”
琳紧闭双眼,死死咬着唇,尽管这把刀刃没有完全开锋,对毫无防护的粘膜来说已经是利器了,随着短刀插入甬道,一阵阵被撑开血肉的撕裂痛传来,血丝混合着淫水流出,让他无法控制地弓起腰,唇角漏出近乎哀鸣的嘶哑呻吟。
但冰冷和剧痛丝毫没有让身体的欲望消退,反而让小腹的火热更加高涨,媚肉紧紧缠住透出寒气的刀身,那把短刀不过以强硬的力度稍稍割开敏感嫩肉,便带来浸入灵魂深处的快意,甚至让琳忍不住再将刀插入几分,只为了创伤处能得到更多的尖锐爱抚。
而这次琳没有再压抑欲望了,他仰起头,把刀当作某种性爱器具般抽插起来,嗅着充斥鼻间的血腥味,任由肉体陷在这种不正常的剧痛和快感中辗转,同时艰难地举起另一只手,将锋利无比的短刀对准自己的咽喉。
他唯一被允许的自慰,是死亡前的本能冲动——也只有这样的死亡,能自动得到先生的允许。
在这种无人的区域,被快感淹没的大脑已经忽略了羞耻感,来自自身的死亡威胁只会让感官变得异常敏感,淫水如失禁般从阴茎和雌穴中喷溢,混合着猩红四处横流,几乎分不清胯下的水泊泛起的是血腥还是媚香,痛苦只会唤起更深层的快意,颈边刀刃透入肌肤的危险寒意,更是犹如爱抚般的挑逗刺激。
死亡的威胁,入骨的冰冷,如此残酷,又如此令人兴奋,令人无法抗拒。
就像是,被先生虐杀致死时一样。
“唔.......”
琳摇摇头,竭力将脑海中无意识浮现的男人面孔抹去,但越是想这样做,那面孔就越是清晰,连明明是在自我折磨的手,也仿佛是被那过度苍白的掌心轻柔推动,残酷地将短刀全数插入爱液泛滥的肉穴,像是要把它搅烂般激烈抽插,双腿也在不自觉间张开到最大,仿佛渴望着将鲜血与淫水混乱飞溅的私处,全数展露在某种轻柔的目光之中。
不过片刻,快感巅峰便无法控制地降临,让精灵的背脊猛然绷紧。
就在这刹那,握住致命利刃的手精准地划过高高昂起的项颈,深深切入了颈椎,完美地切断了动脉和气管。
“呃......咯呃......”
濒死的精灵斜靠在墙上,失去大部分支撑力的头怪异地往侧倒,血沫如绚丽的火花般汹涌而出,本能地想要呼吸的胸膛激烈起伏,让断裂的气管发出沉闷的声响,垂死的剧痛让背脊弓到极限,让早就在快感中红肿的乳尖在蕾丝布料中顶起淫靡轮廓,还未完全失去生命力的手颤抖着,无意识地紧抓身下的短刀,捅到肉穴最深处。
用尽死前最后一丝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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