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
“是吗?”琳不可置否地撇开视线,双手环抱着弯曲起来的膝盖,并拢卷缩着,长而卷的睫毛微微垂下,这样的交谈能让他肉体的躁动减轻,即使在男人的目光中赤裸着也不会觉得过于羞耻。
“我不明白,先生。”
“不明白什么?”
“如果真的放走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又没办法杀死你,你总是能想办法把我带回来的,也可以随时杀死我。”
“并非如此,琳,我不会这么做,原因有二。”
先生柔声说到,指尖摩挲着木杖顶端的剔透钻石,下垂的眼角在黯淡的光芒中染上一层肃穆的色彩。
“首先,万物皆有代价——这是我相信并愿意遵守的规则,我以各种对我来说并非巨大的事物作为代价,将仆从带来此地,仆从却是在自己或未完全知晓下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未来,这本身并非是完全的对等,若我贪婪地想要吞噬对方的全部,在我不可见的未来某处,必定会迎来我也无法应对的祸端。”
“其次,我对生灵本身并无恶意,我敬佩灵魂者的意志、勇气与谋略,若其能击败我并离去,我也愿送上自身的祝福。”
“........无法理解。”
琳盯着自己露在被子外的趾尖,好一阵才作出评价,前者不希望徒招祸端的说法还能勉强理解,但后者只能认为是怪物的奇怪思维了,这也是他一直无法理解先生的点所在。
他不明白为何对方能一边如此残酷地对待他,又一边对他展示真诚而友善的态度。
这样的矛盾,让他的身体也变得矛盾。
既渴望着逃离这一切得到解脱,又沉浸在痛苦造成的扭曲快意中,变得如此燥热。
“但就算我的心还能反抗,这样的肉体,说不定也离不开这里了。”
琳撇过视线反问道,同时埋首在自己的臂弯里,让自己话语中的喘息不那么明显。
“抱歉,我无法保证你能完全恢复,这超出我的能力范围。”先生摇头,再次伸出手,将精灵红得发烫的脸颊抬起。
“但我相信你能克制的,你意志的韧性在仆从中也是出类拔萃,这也是我需要对你进行更多控制的原因。”
“是啊.....这足够有效,我现在可是淫荡到连睡觉都没办法,先生。”琳自嘲地说着,顺着男人的手抬起头,仿佛从那双漆黑如镜的眸中,看到自己泛红的脸。
也许只是羞耻的红,又或是蕴含着某种琳无法抗拒的期待。
“或许,你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
先生微笑着回应,以手势示意琳躺下。
琳无声地嗯了一声,他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不过还是按照对方的命令行事,将自己冒着热气的赤裸躯体往下挪,恢复成一开始的平躺姿势。
就在他躺下的下一刻,他眼前的光线突兀地消失,同时那丝冰凉丝绸的指腹触感出现在腹部的淫纹上。
唔?
尽管淫纹并没有被唤醒,琳还是皱起眉,下意识一颤,看不见先生的动作让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就足以令身体变得绷紧,但这次先生并没有强硬地要求他放松,只是轻柔地摩挲着小腹,那股寒意就这样浮在肌肤上,和身体的灼热像是平行的河流,互不交集。
这样也没办法缓解吧,琳抿着唇,不想承认那丝身体因为未知而生的莫名期待。
正当他想着时,原本只是平放在腹部的手掌突然往下按压,被挤压的敏感腹部本能地收缩,却没有成功阻挡化为半实体的寒气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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