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制的木马在短时间内升至足以灼伤皮肤的高温,脆弱的会阴转眼间就充血红肿,强烈的灼痛让琳痛苦不堪,双腿本能地颤抖起来,但脚下的重物无情地将他往下拉,只要他稍稍一动,私处便会被重量紧紧压在滚烫的木马上,越是动弹,被木马造成的伤口只会越被撕裂得厉害。
明明被烧的融烂,敏感的肌肤却连麻木都做不到,即便变红变黑,令人发疯的痛楚还是源源不绝地传入灵魂,让久经训练的仆从都几近崩溃,只能以拼命呼吸忍耐。
然而这样的折磨似乎无损身体的肉欲,在鲜血横流之间,透明的淫水从裂开的阴唇内淌下,滑落至滚烫木马末端化为蒸发殆尽的水迹,肿胀发黑的阴囊上阴茎高高挺立,被热量和肉欲拥簇得勃发,比雌穴更浓的爱液犹如失禁般不断从玲口涌出,又反过来刺激得阴茎一颤一抖。
“.....唔唔!!!.......”
挂在脚下的金属块增加了,身体再次一沉,像是将身体剖成两半的剧烈疼痛让琳无法压抑地弓起腰,同时颈部的镣铐又一次收缩,窒息感令他像是要将脊椎折断般扭动起来,只是这样的挣动无意间将肉穴抵在木马的刀刃顶峰摩擦,原本已经血肉模糊的私处变得更加凄惨,糜烂的几乎看不出形状。
“做得很好,我的仆从。”
在他看不见之处,先生温和的声音传来,含着抚慰般的笑意。
男人皮囊站在沾满鲜血的燃烧木马前方,单手拄着木杖,另一只手缓缓伸出,修长而冰冷的指尖在距离那勃发的阴茎一寸处轻轻往上勾,随着肉棒颤抖越发厉害,几缕淡淡的黑气从玲口飘渺溢出,被指尖牵引着,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落入先生微张的薄唇间。
苦痛被吞噬后,更猛烈的快感迅速填满灵魂的空虚,琳猛然仰起头,往上的唇角却是压制不住的媚意,被绑住的双腿紧紧夹住火热坚硬的烙铁木马,烧得发红的阴茎坚挺到极限,不过被吸食了几秒已经射出带血的精液。
而这样无比痛苦而绝妙的高潮,才刚开始而已。
即使已经将会阴撕裂,金属块的增加依然没有停止,只要琳适应了这部分的痛楚,身体便会被更多的金属块往下压,在窒息中被尖锐的木马顶端无情地割裂血肉,折断骨骼,摧枯拉朽地将柔嫩白皙的下腹,连同两个淫水满溢的肉穴残酷撕开。
理论上性器官被破坏应该不会再有快感了,但对性瘾严重的精灵来说,痛苦本身就是极致的极乐。
随着下体逐渐裂开,他高潮的频率反而越来越高,不需要先生吸食痛苦,仅仅是靠着那种无法形容的剧痛就能达到顶峰,甚至在先生没有命令下,主动用糜烂变形的下体磨蹭木马,即使已经裂至脊椎也没有停下,只为了能得到更疯狂的连续高潮。
先生并没有阻止自己仆从的自残之举,反而露出赞赏的微笑,继续平缓而优雅地牵引着黑气。陷入肉欲中的理智灵魂本身会产生更强的力量,让苦痛的风味不断上升,每当琳高潮一次后,那汹涌的痛苦更是浓郁如蜜。
被爱欲玷污的坚韧灵魂——是符合先生喜好的美味。
他也许未曾将所有事情告知仆从,但也从未对仆从说过谎言,琳确实是他自摄食苦痛以来,最为美味的仆从。
不过也正因为琳的苦痛饱满而浓郁,现在也不需要进行额外的驯服,先生吸食的时间也相对减少,当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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