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从体表升起的苦痛黑气变得愈加浓稠,在琳的强烈欲望下,几乎不需要引导就直接缠上先生的指尖,渴求着对方的吞噬所带来的绝顶快意。
“琳,你献出的太多了,你的灵魂未必能支撑。”
先生瞳孔微缩,他能从黑气中明显感受到琳对高潮的渴望,在灵魂破裂下想要高潮的话,所需要的快感更多,几乎需要将绝大部分黑气摄取干净才能做到,他原本并不打算这样做。但也许是那股从未尝到过的美味实在令人难以割舍,再加上他本体处于重伤状态,本能地渴望着食粮。
他的指尖依然勾着那缕黑气,没有放下。
“.....呜.....”在苦痛和快感之间挣扎的精灵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话语和动作,只是难耐地在躺椅上辗转,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掌心,另一只手无力地摸索着自己红肿的乳尖和会阴,想要将粗大的侵略者塞得更深,只可惜肉体的快感早已微乎其微,只能依靠被摄食后填充的极乐得到快意。
不过看上去虚弱感减轻了不少,看来灵魂状态已经在快感下逐渐恢复,估计再被进食也不会继续恶化。
再加上......他确实需要琳的苦痛作为补充。
先生垂下眼帘,透过指尖的黑气感受着其中沁人心扉的纯粹欲望,稍稍迟疑后,还是将那一缕苦痛送入唇间。
“哈啊.....唔......”
感觉到又一阵空虚被填满,琳呜咽了一声,呼出的气息变得更灼热,脸上纷飞的红晕几乎彻底遮住了原先的惨白,不停歇地被阳具肏干的私处淫水泛滥,肿胀的肉穴早已敏感得饥渴,阴茎坚挺地勃发,混着一丝血的淫水失禁地从被阳具塞满的缝隙溢出,将典雅的躺椅弄得一片淫靡泥泞。
代表着苦痛的黑气一缕接着一缕地被吞噬,令人无比兴奋的快感也一点一点地累积,像滚烫的洪流般在精灵纤细的肉体中流淌,蔓延。
原本灵魂剧痛是无法被先生抽出的,但随着肉体的苦痛逐渐远离,先生吸取的程度越来越深,慢慢地,连灵魂本身的伤痛也不断减轻,被汹涌的欢愉所代替,琳神色中的痛苦很快便化为媚意,趾尖完全卷缩起来,细腰僵硬地挺起,被阳具顶得高胀的小腹和阴茎颤抖着,看来快要达到高潮。
而先生的视线逐渐深沉,他快要品尝到灵魂最内层、最美味的绝望与苦痛,这是即使当初琳清醒地将自身交出时,也从未触及到的深度。
那是只有琳彻彻底底地放下防备,自愿地献身于他才能到达的灵魂深处。
“.....先...生......”
琳仿佛无意识地呼唤着男人之名,面对对方越来越深的索取,沉溺于快感的他不但没有抵抗,反而更用力地握住男人透出寒气的手,潮红从颈部攀至尖耳,喘息急促而炽热,全部性感带都在颤抖着,淫水四溢,任由对方的无形力量侵入肉体,进入脑海,渗入至最深,
将最后的美味苦痛挖出,送入那双薄唇间,一如平常充满痛与欲的进食——
——
就在这一瞬间,琳睁开了半闭的眼眸。
然而此刻那双银瞳中,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沉沦,只有仆从应有的淡漠,平静与清澈。
映照其中的,是突兀地闪烁崩塌的水晶灯,歪斜的胡桃木书架,逐渐粉碎的黄铜座钟和书本散落的木桌。
是先生那曾经无可匹敌的,即使被重创依然风轻云淡的......
——此刻却痛苦地倒下的男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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