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赐予的折磨,是如此痛苦,又如此令人沉醉。
不同于过往对肉体或灵魂施加的纯粹酷刑,那种如同巨浪般过于汹涌的痛苦有着令人战栗的碾压性,即便被淫纹转化为快意,也丝毫无法令人感到享受,而仅仅是疯狂的欲罢不能,无关意志,只能被迫在扭曲的快意下,陷落在比毒品更能令人发狂的激烈高潮。
但这次,是真正由痛苦勾起的极致快感。
直到肉体被捏碎的一刻,男人的动作都是轻柔、缓慢而细腻的,让琳难受得颤抖,却又无法抗拒地适应着,一点点地沉浸在足以贯穿灵魂最深处的极致苦痛中,内心那丝本能的挣扎,也在如此温和的蹂躏下逐渐消解、融化,剩下的,只有对痛苦高潮的渴望。
而先生也满足了他,让琳无比清醒地感受肉与魂被一寸寸破坏、碾碎、化为碎片的极致痛楚,在破碎的刹那达到高潮。
原本维持完整的性感带在全身被压迫破碎的瞬间随之变形、撕裂,乳尖化为糜烂的花瓣,已经看不出原样的阴茎与被碾碎的会阴嫩肉交织,从缝隙处不断渗出血、白浊与淫液。
不完整的形体丝毫不影响感官的互通,春潮般的战栗快意转瞬从所有裂开的皮肉间上涌,传遍满是撕裂鞭痕的残破灵魂,酥麻得令琳染满鲜血的双目透出迷离,红唇微张,在无法呼吸的窒息中发出混合着血沫与微弱喘息的激烈呻吟,仿佛这并不是被人无情地破坏血肉,而是被小心地爱抚过每一寸赤裸的肉块。
如此残酷而缓慢的折磨,让精灵彻底陷落在被碾碎的剧痛和扭曲的性欲快感中,平常需要先生牵引才能被勾出的稀薄黑气,此刻仿佛任人品尝的祭品,浮现在破碎的血肉表面。
但这些黑气并没有被摄取,而是被触角轻轻缠住,彼此悄然交织、交融,让柔滑的无形之物化为更锋利的锐刃,嵌入血肉模糊的躯体废墟间,深深刺进他糜烂的肉穴之内,从这异常敏感脆弱的甬道缓缓往上,仿佛优雅的餐刀,将琳还没被完全摧毁的性器与内脏切开。
“呃.....唔......”
更强烈而刻骨的撕裂痛苦让琳不自然地抽搐着,唇间血沫断续涌出,呻吟嘶哑得近乎无声,下身却仿佛渴求般紧紧含住捅入穴中的利刃,早已无法分清是血还是爱液的红白之物喷溅四溢,在绵延不绝的快感顶峰下,任由它一点点将自己切割、剖开,彻底成为失去人形的碎烂肉块。
随着精灵的身体趋近于粉碎,已然化为齑粉的碎块,逐渐从血肉废墟脱离。
一开始是被碾压成末的手臂与双腿,如同血色碎雪般从触角形成的合拢掌心中剥落,坠入无垠的纯黑,紧接着是肩膀与大腿根部,触角轻柔一碰,便糜烂四散,化为猩红碎片消失不见.....
随之失去的还有琳对这些血肉的感官,然而曾经存在的痛楚却并未消失,作为苦痛具象化产物的黑气连同触角之刃重新渗透体内,让琳再一次品味源自于自身的痛楚。
原本作为普通生灵的他是无法感受此种无形之物,但随着黑气与触角彼此交融,精灵的灵魂似乎也能体会到其中蕴含的绝望剧痛,每当内脏被触角贯穿撕裂时,同样的痛苦便会再次刺入灵魂,仿佛他已然不存在的四肢,仍然在遭受被碾碎的酷刑。
在如此强烈的痛楚下,琳几乎意识不到血肉的消失,意识与灵魂完全沉浸在无止境的苦痛浪潮中,感受扭曲却令人无法抗拒的快感。
直到仅剩的头颅被无形利刃剖开、粉碎,无数触角穿透脑组织,红白之物如爱液般流尽时,失去肉体的触感才传入从高潮顶峰回落的灵魂中,让精灵的理智稍稍回归,就在他意识到本体的破灭时,最后一丝血肉也随之消失。
悬浮在黑暗之中的,只有一具脆弱的魂体,和无数布满苦痛黑气,不断制造出更多伤痕的锋利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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