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他伸手去阻止穆宋,穆宋故意将阴茎塞进陈青柑手里,像摸到烫手的山芋,陈青柑猛地收回手来,穆宋被逗乐了,伸手捏起陈青柑的左乳,将正吐着液体的龟头抵了上去,反复碾磨陈青柑的乳粒,本就被穆宋咬肿吸红的乳粒越发坚硬,穆宋每操一次,陈青柑就抖一分,敏感的乳头被反复操弄,陈青柑大张着腿,龟头与后穴齐流水,淫靡不已。
他的嘴也一样,半张着直流口水,俨然一副被操傻了的痴态。
穆宋定定看了陈青柑几秒,而后狠狠顶着陈青柑的乳头,将它压得陷进去,他开始痛快射精,陈青柑已经没有力气叫了,断断续续的哭腔挠人心肺,穆宋射完,总觉得右边也该一样,所以他又重复动作,直到两边红肿的乳头都挂着两道绵延到孕肚上的乳白精液,他才扳开陈青柑的腿,覆住陈青柑无力抓着床单的手,撬开陈青柑的唇齿,疯狂索吻,又发狠往里干。
里面被他的舌头舔开,温热的甬道十分欢迎这个粗壮的入侵者,肠肉拥着它,吸着他往里,紧紧包裹着它,想要被它填满。
他们之间不再能紧紧相贴,陈青柑隆起的小腹抵着他,叫他只能弓着腰,肌肉紧绷,要狠,还要不压到他们的宝宝。
“太久了……”陈青柑哭着说,“屁股都要着火了……”
穆宋被他这句话搞得一愣,随后他哈哈大笑了几声,亲吻陈青柑安慰他:“不怕,我会帮你灭掉的。”
陈青柑哪里是这个意思,他哭得更厉害了:“你快点射呀……我全身都要散架了,求求你了……快射吧……”
“不要。”
穆宋舔掉他的眼泪,顶得更重了。
“穆宋……穆宋……”陈青柑突然想到什么,虽然很让他难以开口,可他快要被操尿了,哪有人尿两次床的,他只好使出杀手锏,“孩子他爸……求你了……”
这种时候还挺聪明。穆宋微微勾唇,抽出阴茎,将陈青柑翻了过去,让他跪爬在床上,陈青柑哪里撑得住,就这么趴在床上,向穆宋露出那被蹂躏得合不拢的烂红的穴,穆宋覆在陈青柑身上,长驱直入,操到最深处,他咬着陈青柑的后颈,从陈青柑肩膀下穿过手,紧紧抓着陈青柑的肩,狠狠贯穿,疯狂顶了几下后,喘着粗气射精。
陈青柑侧过脸,无力地眨了眨眼,最后一滴快乐又受折磨的眼泪洇入床单之中。
“屁股这么红,好像真要着火了。”穆宋的声音在陈青柑耳边,但陈青柑听得不真切,他好像还在云里,久久没有落回地面。但在听到穆宋后半句时,他彻底清醒了——
“我说了,我会帮你灭的,没有精液了……换点东西。”
陈青柑挣扎着要往前爬,可他能爬到哪里去呢?他的后穴被穆宋塞得满满当当,一分间隙都没有,他的力气已经被消磨尽了,只能苦苦哀求:“脏死了我不要!穆宋你不能这么做,这么做跟随地大小便的狗有什么两样!求求你求……唔!”
他的求饶被吻堵住,脖颈被穆宋的手握住,耳边响起穆宋可怕的话:“那你今晚就当我是狗好了。啊对,狗喜欢在大庭广众下交媾,我此刻也喜欢。”
陈青柑还来不及问出口这是什么意思,穆宋的机器臂已经发出指令,整栋房子都变得透明化,陈青柑能看到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可他们好像变大了,又好像是房子变小了。
行人显然被什么东西吸引了,越贴越近,越来越多的人朝这边聚过来,他们的目光就定格在穆宋和陈青柑身上,陈青柑崩溃了,他要将脸埋进被子里去,可穆宋怎么会让他如愿,他紧紧捏着陈青柑的脖颈,让他看向无数好奇审视的目光,穆宋心满意足,吻着陈青柑的脸,说:“今夜你也当狗吧,当我唯一的小母狗。”
简直疯了。
容不得陈青柑再说话,滚烫的液体射得他颤栗不停,他的性器也淅淅沥沥流出液体来,他呜咽起来,被人围观还能高潮,简直丢脸死了。
外面的人大概也闻见了什么奇怪的气味,有人说:“什么气味?好腥哦。”
“是啊,一股骚味。”有人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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