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腿上轻轻抚摸,他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看着燕安:“怎么?难道要把你抓起来,然后锁在手术台上,让你没法动,用刀割开来观察你才信我?”
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得燕安打了个寒颤,他咽了咽口水说:“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信你。没我的事了吧?我可以走了吗?”
他说着就跳下桌,陆正的手从他的腿滑到了他的腰上,最后一片衣角留在他手上时,他下意识要攥紧,但燕安穿上裤子,打开了他的门,往外跑了。
他起身追上,在楼梯口拉住燕安,告诉他:“燕安,从现在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以后见面,我们还是陌生人,我不会跟你说话的。”
燕安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但很快他就明白了陆正的意思,他笑了笑说:“我知道,我只是你的实验品,你好像不喜欢人类,我感觉得到。那……再也不见了。”
模糊的情愫还未明了,就碎了一地了。燕安自嘲地笑了笑,飞奔下楼。
可是他忘了自己是潜逃的罪犯,忘了自己从昨天到今天没吃一口饭,他站在黑漆漆的夜里,木然地看着四周,他不想去坐牢,也不想东躲西藏。
他抬头去看陆正在的那一层楼,他知道,那里对他来说就是安全港,或者说,只要待在陆正身边,就足够安全。
但是……他似乎被驱逐了。
一个多月后,陆正把研究记录完善得差不多了,在一次又一次的修改,查看图片时,他发现有几张模糊的照片,是他的阴茎进入了一个很柔软吸力很强的地方,因为太爽,他的生理反应太过剧烈,导致身体内的感应器温度过高,有些线路不稳。
他记得,往里进到最深,就有小口吸着他的阴茎,他奋力撬开,长驱直入,顶到最里面,燕安这时候也被他操得抽搐着高潮,几乎失禁。
一点一点把图片还原,他摁鼠标的手顿住了,是子宫。他看到图片旁的批注——“一切正常”。
燕安有发育正常的子宫。
子宫,内射。
陆正愕然,他盯着屏幕愣了几秒,随后立马起身往外快步走,他只顾狠心将燕安赶走,只顾让自己断了对燕安的不明心思,故意不去想燕安这个被判定为犯罪嫌疑人的可怜人要怎么躲避追捕,他知道的,只要想一点燕安,他重建理智会再次倾斜,他受不了了。
燕安,燕安,燕安!
他会不会已经被抓住,已经被执行枪决?会不会因为躲藏不敢出来,没东西吃没水喝死在无人知道的角落?
这些念头如洪水吞噬他,他发了疯似地穿梭在城市中,他感受不到燕安的气息,暴雨倾盆,泥土味花香味在空气中爆开,陆正的眼眶红得吓人,他疯了一样破坏绿化带,破坏高架桥上的鲜花。
终于,在距离他们住的地方几十公里的废弃大桥底下,他看到了燕安的身影。
他身上穿的不知道是从哪里捡来的衣服,虽然旧,但他洗得很干净,他睡的地方也铺得干干净净,在看到他瘦削的脸庞前,陆正都还在心里庆幸,至少他看起来不是很糟,应该没有生活得很难。
可是不是的。
只是因为燕安爱干净,不是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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