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过王良友他们家这些破事根本不是秘密。在王良友被打的那天晚上王飞他爸就知道了,甚至对王飞更加慈爱了几分,和颜悦色的。
有一句话怎么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秦嵘:“这样最好。”
他把书搬到柜子里上锁,和平常语气没什么不同。
王良友从根子里就是坏的,他在国内有父母管束干不了什么大事,去了国外恐怕根本管不住自己,没几年就会自取灭亡。
“是啊。”王飞啧啧称奇,“不知道他爸怎么想的,要把他送出国。”
等收拾完,距离一节课下课没剩几分钟,秦嵘从柜子里掏出一本草稿纸开始默写他这段时间记的思维导图。
王飞的学习之路短暂地坚持了一段时间就坚持不下去了,正偷偷摸摸地在桌洞下面玩手机。
过了一会儿,他悄悄对秦嵘道:“秦哥,今天去不去打麻将啊?四缺二,加上我们两个刚好够人数。”
“不去。”秦嵘头也不抬,笔下不停,“明天考试。”
“所以今天放松一下。”王飞挤眉弄眼,“我们今天放学早,哥你玩一会再去学习也一样。”
“新开的麻将馆呢,里面环境特好!”
他们星期四下午六点放学,时间完全够用,王飞小算盘打的啪啪响。
“不。”
王飞忧愁地叹了口气,“那我喊其他人了。”
“我的意思是——”秦嵘抬起头,他笑了笑,单手支在桌子上,手里的笔扣上笔盖,声音弄的王飞一激灵,有些不好的预感。
秦嵘道:“你也别去,和我一起学。”
王飞:晴天霹雳!噩耗!难以置信!
他甚至还用自己破烂的英语拼出了一个unbelievable!
“我就放松今天一晚上。”王飞哭丧着脸,“哥你自己学别拉着我啊。”
最后王飞咬着笔,含泪拒绝了好友的麻将局,拿出自己的试卷开始做题。
他哥说得对,现在不努力,日后两行泪。
下课铃响起,班里的学生只有几个动弹着收拾书包往外走。其他学生都没动,坐在座位上埋头做着题。
校服上荣和一中四个字经过三年的穿洗已经有些掉色,这群少年人像是不知疲倦,沉浸在知识的世界。
老刘进来看了一圈,端着保温杯悄无声息欣慰地出去了。
秦嵘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微信寥寥无几的好友中有人发来消息。
[宋巡:今天早回来。]
[秦嵘:。]
[秦嵘:十五分钟。]
[宋巡:带课本。]
王飞做着题一抬头,发现秦嵘嘴角带着笑正往书包里装课本。
他一懵:“哥,你不是说你要在教室学习的吗?”刚才说的信誓旦旦,怎么现在要走了?
秦嵘已经直起身子单手勾着包往门口走去,心情很好地回复:“不学了,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秦嵘: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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