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最后还是遵从内心的欲望,摸了摸戚锦柔软的发丝,“起床吃饭。”
“秦总,男人的头不能摸你不知道吗?”年轻人恢复的快,现在戚锦虽然还烧着,但是已经不怎么难受了。
他似笑非笑,过分漂亮的面孔轻睨着秦嵘:“你摸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秦总轻轻地俯.身,他弹了一下戚锦的脑袋,距离戚锦极近,眼睛望着他,“让我听听,我能支付的起吗?”
热意不禁蔓延,戚锦想起昨夜他的种种行为,秦嵘始终没有变化过的脸,一直克制矜持的神色,以及……那只手。
秦嵘的手修长有力,指腹处略有薄茧,是一双很好看,发到网上都会有大批人大声说“我可以”的手。而这双手昨夜差点让戚锦哭出来。
——不用怀疑,是爽的。
思绪的漫游让戚锦接下来的话羞耻地难以说出,他卡壳了一下,“算了,你想摸就摸吧。”
内心的白色小恶魔快快乐乐地跑出来,围着他转圈圈:“秦总帮了你这么多,你给他摸摸头发怎么了,你可要知恩图报呀戚锦。”
黑色小恶魔扬着小脸蛋,一脸不屑,“切,为什么不能趁热打铁直接确定关系,你也太怂了。”
“才没有怂!”白色小恶魔叉着腰大声道,“要追求!怎么可以直接告白呢?”
“哈哈你怎么也学会俗套的这些花样了,喜欢就上啊,现在不上万一别人追到了秦嵘,你就哭吧。”黑色小恶魔不客气地嘲笑。
秦嵘再次揉了揉戚锦的头发,“感谢戚少,能让我摸到您尊贵的头颅,简直是我的荣幸。”
戚锦:“……”
他艰难地道:“倒也不必这么客气。”
秦嵘弯了下唇角。
……
幸亏戚锦那杯酒没喝完,对身体的影响不大。这几天他干脆在家休息,居家办公。
闻人宇的事情是过了两天秦嵘和他说的,这几天戚锦对戚父的气消了不少,闻言倒也没有多意外,就冷笑了一下,说闻人宇活该,让他蹲局子去吧。
闻人宇买的药在他们国家属于D.品的范畴,这下少不了牢狱之灾。
王灵刚得知闻人宇的事,哭哭啼啼地给戚父打电话想为儿子求情,却发现她已经被拉黑了。甚至过了几天,她收到了法院传票,戚父把她告上了法庭。
戚父这两天给戚锦打的电话他一概没接,在新房里窝着。阿姨听秦嵘的话一直在做养生膳食,滋补是滋补,但没什么味道。戚锦照镜子发现自己的下巴好像圆了一圈。
他立刻强烈要求停止这种投喂行为,不能再胖下去了。
今天,戚锦办完公,他看了一下时间,才下午三点半。
秦嵘还没有下班。
心中的小恶魔冒了出来。
……
秦嵘回家时差点以为他走错了。
屋里的布置换了一个样子,唱片机转动,沙哑低沉的女声唱歌不知名的歌,桌子上亮着两根蜡烛,缓慢的燃烧。
戚锦哼着歌在厨房煎牛排。
秦嵘思索了一下,没想起来今天是什么重要节日。
他很谨慎地让助理订了一束花,一个小时之后送过来。不管怎么样,订束花总是没有错的。
青年煎完牛排端上来,他露出了一个笑,一个很温柔的笑:“回来了,吃饭吧。”
可是戚锦本人是和温柔完全不沾边的。
“戚锦,你这样好像有点奇怪。”秦嵘道。
“哪里奇怪?”戚锦把盘子一放,凤眼睁大,“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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