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也总比你死的晚。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多赖几天,说不准还能活到长命百岁。”
赵珍珍颤抖了几下,“你真的决定了?”
“是的,你还是自求生路吧。”秦嵘道。
赵珍珍没有想到,其实最大的一条生路已经摆在她的面前。昨夜,一共三个鬼,两个鬼都出手了,只有四号客人,始终没有出手。
秦嵘很难不觉得,四号对赵珍珍还是有一些爱的。
这些爱还剩多少,他不知道。
不过在赵珍珍的造作之下,恐怕很快就会所剩无几了。
……
晚上照常进行小游戏。
由于只剩下一位真正的客人,渝州想了一下,从阁楼上拿下一副崭新的扑克牌。
“今晚来玩牌吧。”渝州随意洗着牌,“三个人,正好玩斗地主。”
秦嵘手机上有这个游戏,不过单机版的总不如真人版的好玩,渝州决定趁着今天还能凑齐三个人,玩一次扑克牌。
“游戏规则不需要我多介绍了,地主和农民,输赢无惩罚,主要是为我们最后一位客人践行。”渝州说到“践行”这个词语时,看见赵珍珍的脸很明显的白了一下。
他洗牌洗的花里胡哨,手指灵活在牌面上穿梭,把牌洗好后放置在桌前,三个人轮流抓牌。
秦嵘的手气不错,从各个方面来说,他不仅和渝州同是农民,并且抓的牌很好,第一局直接带着渝州躺赢。
到了第二局,渝州是地主,秦嵘和赵珍珍是农民。
这次秦嵘的牌照旧不错,他有一个大王,两个顺子。
袖口突然被触碰,一个黑色的尾巴尖摇摇晃晃地从下面往上钻,顺着秦嵘的手腕已经悄悄爬上了桌。
借着扑克牌的阻挡,没人能看见这一幕。
尾巴尖高兴地摇晃了一下,准备朝秦嵘的扑克牌“看”去,然后它就被一只手攥住。
攥的很严实,一张牌没看见。
青年带着热意的手掌包裹住尾巴的末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从那里传来。
渝州拿着牌的手突然抖了一下,他的脖颈突然泛起大片的红。
怎么会?
从来没有人抓过自己的尾巴,自然,渝州也不知道尾巴那里会这么敏.感。
他喊了一声“秦嵘”,秦嵘自然地松开了手。
下面的几场牌,渝州都老老实实地打着,把自己想靠尾巴作弊的心思收的干干净净。
几个人有赢有输,赵珍珍的心思不在打牌上,输的最多。两个小时玩下去,算下来秦嵘和渝州的胜负次数掺半。
摆钟指向十点,渝州把牌收起来,他对赵珍珍道:“你该上去休息了,客人。”
赵珍珍沉默了两秒:“我们再玩几局吧。”
“你该上去休息了,客人。”这次的语气不容置喙。
渝州已经起身,他说:“听话的孩子是不会让别人等的。”
四号客人今天早早就到了赵珍珍的房间等待,要不是渝州打牌的兴致还在,或许早就让赵珍珍上去了。
赵珍珍道:“我今晚在楼下睡。”
渝州瞥了她一眼,“随你。”
他和秦嵘上了楼。
三楼的灯一直没有关,从门缝里透出的光很温馨,两人并排地走着。
渝州道:“今晚赵珍珍死亡,别墅里就只剩下你一个客人了。”
“是啊。”秦嵘随意道,“我第一天进来的时候,还真的以为这个游戏要持续七天。”
没想到现在四天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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