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掉,把你变成僵尸!”
咬着咬着就变味了。
渝州说:“我们来扮演游戏吧。”
“比如?”
“不知道。”渝州舔了舔尖牙,“我还记得之前在别墅的时候,你扮演的那个军官。”
秦嵘思考了一下,他让渝州站起来,神色陡然变得很冷漠,望着渝州,上下打量。
视线宛如实质,让渝州不由自主地开始兴奋。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只魅魔?”秦嵘的手抓住渝州的尾巴,他轻笑了一下,“还是一只隐藏的不好的魅魔。”
“难道你受过的训练没有告诉过你,魅魔是不能进入军队的吗?”
“没有……”渝州的腿一软,恶魔的尾巴被人抓着,触.电的感觉更强烈。他伏在男人的膝头,露出洁白的脖颈,“长官,请您饶了我这一次,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秦嵘道,“不是故意进入军队的,还是不是故意勾. 引我的?”
“都不是。”这句话几乎是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来的,可怜兮兮的,“先生,我没有。”
秦嵘冷漠道:“喊长官。”
“是,长官。”这只在军队里因为不小心被发现的魅魔可怜地改口道,“长官,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
“我没有要故意进入军队,我是被强迫的。”
“还有呢?你还没有什么?”
“……”
“说。”
“我没有、没有要故意勾. 引你。”
魅魔因为极度的羞耻而低下了自己的头,他的声音很小,“长官,请原谅我。”
秦嵘的声音很凉,连带着他的手指都是冷冰冰的,手指捏着渝州的下巴,硬生生让他抬起头。
“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渝州:“请教教我,该怎么做才能挽回这个过错。”
“首先,我要检查你有没有偷带违禁品进入军队。”秦嵘的小臂一用力,把渝州抱到了桌子上。
客厅的桌子是实木的,不过渝州坐上去仍然一抖,他无措地望向秦嵘:“长官,为什么要在桌子上检查?”
“这样才能更全面。”秦嵘冷血无情道,“不要多问,难道你想让我立刻把你送进监狱吗?”
“咔哒”一声,渝州腰带的卡扣被解开了。
渝州想往后退,又被拉着脚踝拽回来。
秦嵘望着他:“进了监狱的魅魔会有什么样的待遇,你比我清楚吧。”
……
渝州出了很多汗意,他的手撑在桌子上好酸,不住地发抖。有时眼睛望着远处的风景画,然后风景画在他的眼中碎成一片片,很模糊,只有感受是清晰的。
然后他猛地往后缩去:“秦嵘,我的尾巴!”
恶魔的尾巴不能这么碰!
“你不听话,应该喊长官。”
“长官,我的尾巴……别……”
渝州开始后悔今天的角色扮演了,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一阵又一阵的浪潮打过,小船在风浪中摇摇晃晃。下午秦嵘回家的时间还早,落日熔金静影沉璧,可在客厅察觉到时间的流逝时,已经天黑了。
晚间,渝州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生气的要把秦嵘推到一边去。
“我都说了不要碰我的尾巴。”
“没碰啊。”秦嵘道,“你忘记了吗,是你自己抓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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