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发生了……”
“一个多月过去了,那个衣柜里竟然一点气味都没传出来。”
“就好像那两具尸体一点都没腐烂过一样,好像它们忽然就从衣柜里消失了。”
演播厅里,观众们的鸡皮疙瘩拼命地掉。
赵文雷用很疑惑的目光望着郑年:“这不可能啊,根本不合理!”
“我在那衣柜外面贴了封条,那个封条没有一丁点被动过的痕迹!”
郑年往后靠去,不动声色抽回了自己的手。
赵文雷充满希冀地问:“阿年,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回家,帮我看看?”
郑年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摇了摇头。
赵文雷一顿:“你不愿意帮我?”
郑年再睁开眼时,鼻头红了,他带着一丝哽咽道:“不是我不愿意帮你……雷子,对不起。”
这张餐桌上有一个很特殊的物件。
那是一个按铃。
按铃镶在了桌子右侧的中央,是一个直径三厘米的红色半球。
郑年的手突然抚上了这个按铃,赵文雷也跟着看了过去,茫遖鳯獨傢然道:“这是什么?”
郑年第二次说:“对不起,雷子。”
他的眼泪掉了下来。
而就在他用力按下去的那一瞬间,剧情忽然发生了转折——
他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
一阵又一阵,同时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郑年动作一停,下意识扫了眼,观众们看到那来电显示是“妈妈”。
紧接着……薛笑的表演让全场观众屏住了呼吸。
很诡异。
他的眼泪从脸颊滑落,眼神却突然一下子恍惚起来。
他深深皱起眉头,突然收回了按住按铃的手,用力抵住自己的太阳穴开始揉。
赵文雷担忧道:“你怎么了?”
郑年低声道:“……头突然有点晕,没事,这是被我爸打出来的老毛病,经常会发作。”
赵文雷突然想起过去:“哦对,你高中时就这样……”
郑年揉了几下太阳穴,好像稍微缓和了点,他拿起手机,对赵文雷道:“不介意我接个电话吧?”
“没事,你接。”
这通电话,观众们听不到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只能听到郑年单方面回应。
“嗯,我没事。”
“快了,很快就能办手续回家。”
“放心,不会出问题的。”
……
打电话的过程中,郑年缓缓往后靠去,双腿交叠。
头晕发作的时间很短暂,这会儿他好像已经舒服了很多,整个人又松弛了下来。
他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块手表,那是一块看起来很普通的钢表。
他用肩膀和耳朵夹住手机,一边和他妈妈说话,一边将手表戴在了自己的左手,戴完了,便欣赏般地抚摸了下。
赵文雷用一种很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郑年注意到了,朝他露出一抹很友善的笑意。
演播厅里,不少观众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薛笑的表演发生了变化。
这种变化的过渡被他演得很自然而然,观众们不会在第一时刻察觉到他这个角色的气质发生了变化,只会模模糊糊感觉到诡异感一阵接一阵。
——直到现在这个郑年对赵文雷露出这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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