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滚,慢慢地把手指抽出来,从边上的抽屉里拿出一枚避孕套。
难怪说不用担心清理……
池澜心底最后一丝抵抗也没了,咬了一口封峪亭的喉结,声音黏糊糊道:“怎么办公室里都放着这个?封老板是不是背着我养小秘了。”
封峪亭勾唇,撸好避孕套,扶着粗硬的东西抵在池澜穴口:“你怎么知道?”
“我……嗯啊——”
娇嫩的穴口被龟头一蹭就翕张着蠕动,硬烫的性器在穴口轻蹭,画着圈碾磨细嫩的会阴。
池澜被他勾着不上不下的,咬着封峪亭的锁骨,一边扭着小屁股去迎肉棒,一边颤声接话:“我、嗯……我怎么不知道——你都好久没碰我了,是不是很喜欢新小秘?”
“是啊。”封峪亭把他的腿盘稳在腰间,挺着腰一个用劲就顶了进去,“特别喜欢,嗯……”
两个人都不禁喘出声来,池澜清楚地感受着他灼热的性具在自己的身体里一寸一寸地深入,明知道哪儿都冒不出个“小秘”来,却还是作着怪酸了起来,绞着后穴去夹封峪亭,声音娇软:“嗯啊……喜欢、喜欢他哪儿?”
层层叠叠的软肉把肉棒密密地包裹起来,温热湿润,吸得封峪亭咬着牙就是几下猛操,插得池澜直哼哼,封峪亭便吻着池澜的嘴唇哑声道。
“喜欢他紧、喜欢他骚。”封峪亭用舌尖摩挲着池澜舌下光滑的软肉,色情又黏腻地啄吻他。
池澜颊边一片绯色,哪比得过封峪亭流氓的攻势,喘得小嘴巴都闭不上,只能张着红艳艳的嘴唇挨亲,还要听着封峪亭的浪话。
“你比他紧、比他骚,我就喜欢你。”封峪亭从他的唇角吻到耳畔,留下一路湿润,“好不好?”
粗硬的性具捅在柔嫩的穴里一阵操干,书桌都被封峪亭撞得在轻晃,清透的液体在两人下体拍打间被打成了片片白沫,顺着池澜的臀沟弄得满桌子都是。
白嫩的股间一根紫红的肉棒带着淫乱的液体进进出出,嫩红的穴肉被带出来又塞进去,整个办公室都是臊人的皮肉交合声。
池澜被封峪亭抱起,侧身放倒在办公桌上,双手反绑在身后,连双脚都被用皮带捆上了,浑身上下只着一件大敞着什么都掩盖不住的白衬衫,看上去又纯又媚。
封峪亭就着他侧过的身子从股缝间操进小穴,性具被绞得几乎发疼,他死死地咬着后牙,大手绕着池澜腕上的领带向下一拉,池澜整个人就被他拽了下来,两人的下体“啪”撞在一起,刺激地池澜“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待宰的猎物,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放在猎人的餐桌上,下一秒就要被猎人饕餮尽享。
“不好,呜……”他被操得连声音都在抖,却倔着顶嘴,“你、啊哈——有了小三、三啊——我就、不要你了,哼嗯~”
封峪亭被他可爱地心都颤了,揉着他挺翘的屁股大刀阔斧地抵着穴肉向里挺,磨在肉穴深处的敏感点上,刺激得池澜两股战战,骚水乱喷。
“都说小老婆更受宠。”他俯下身去,爱怜地亲了亲池澜的小脸蛋,低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小老婆叫‘三三’?”
池澜半眯着眼睛,激情的泪水从眼角淌了下来,被封峪亭哄得唇角都禁不住悄悄翘了起来,心里那点自己作出来的酸劲也没了,还要别别扭扭地撒娇。
“谁是你小老婆……”
他整个人都被封峪亭操软了,像是一团绵绵的面团,身上一咬就是一个牙印,封峪亭心里笑他的小孩子脾气,又捞起了池澜的腿放在肩膀上。
池澜整个人都很软,可以被封峪亭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现下双腿压在胸前,整个人几乎折成两半,封峪亭压着他像打桩机似的直往里凿,性器每每退到穴口,才又尽数肏入。
绑在身后的双手夹在坚硬的办公桌和脊骨间,硌得发痛,快感却在激烈的操弄和疼痛的滋养中吞噬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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