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峪亭揉着他的穴口,微糙的薄茧磨着娇嫩的穴肉,激起小穴小幅度的翕动,一张一合地努力含着他往里吞。
“呜……”池澜满脸是泪,把枕头都濡湿了一滩,细瘦的腿根还在发抖,他却扭着腰去迎封峪亭,“你、你进来……呜……”
他被封峪亭吓到了,被他的那句“以后就不来蔚湖了”,吓得心里空荡不安,迫切地想要些什么来证明封峪亭还在他的身边。
封峪亭一边心疼愧疚,一边流氓劲上来,揉着他的屁股就往里捅。
从未吞吃过异物的小穴敏感极了,死死地裹着肉茎发颤,封峪亭浑身发麻,握着池澜薄薄的腰又快又狠地往里操,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直直地碾着前列腺磨过去,惊起池澜一阵阵细碎的尖叫。
他身体的反应生涩而热情,被操得舒服了,小穴深处就渐渐地分泌淫液,浇在硬热的性器上,简直让封峪亭欲罢不能,鸡巴肿胀着跳动,钻在小穴最深处碾磨,刮操过每一条肉穴褶皱,兴奋地清液直流。
池澜的叫床声又甜又媚,他就像一颗刚成熟的蜜桃,封峪亭有幸采摘,捣得汁水四溅。
“这么爽吗宝贝?”封峪亭吻着他的耳根,一手绕在他身前撸动乱晃的性器。
前后夹击,池澜被激爽刺激地大脑空白,像是想要往封峪亭的手里挺身获得快感,可是又渴望后面被深入的刺激,两难之下呜呜地落泪,像是只焦躁的小兽一样往封峪亭的怀里赖,摇着屁股讨要着无上的欢愉。
“学长……呜、学长……我难受、想要……呜呜……”
他被欲望折磨地浑身发红,眼尾被泪水浸透,清澈又染着媚意的眼瞳中写满了对封峪亭的渴求。
“乖、乖……”封峪亭被小朋友的急切逗笑,耐心地抚慰他,粗长的鸡巴又深又狠地贯穿稚嫩又淫荡的小穴,引领着他说出自己想要的,再一步一步地满足他所有需求,完完全全地占有他。
到达顶点的时候池澜整个人都脱了力,身体一颤一颤地发抖。可是封峪亭还没满足,换了个姿势把池澜翻过来,撑在他身上,一边吻他的唇一边挺着鸡巴凿进去,在他的小穴里翻天覆地。
池澜被他搅得感觉小腹都是一片火热,捂着肚子小小声地撒娇,声音像是受了委屈似的:“你好像顶到我的肚子里了……”
封峪亭被他纯真又直白的话语刺激地眼睛发红,抱着他的屁股揉弄,腰腹使劲,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往里捅。池澜被他操得阴茎又翘了起来,乱扭着腰红着眼睛想要封峪亭再帮他摸摸。
“亲我。”封峪亭捻了捻他细嫩的龟头,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池澜却像是得了什么便宜,搂着封峪亭的脖子就乖乖地亲了上来,唇齿间还带着蜜桃乌龙的淡甜味儿,勾得封峪亭头晕目眩,只想永远浸在这场温柔乡里。
“现在可以帮你摸。”封峪亭大力地卷着他的小舌头嘬吮,像是要吸走每一丝甜津,哑声道,“以后要学着能被操射,嗯?”
池澜羞得小脸红红,封峪亭没忍住捏着他的脸咬了几口,才揉着他的屁股顶到最深处,挺身射了出来。
本来池澜以为这就是结束了,抱着封峪亭软绵绵地没力气动,却见封峪亭伸手就勾过了床头柜上那盒开了封的避孕套,又摸了一枚出来。
“一百一盒呢。”封峪亭严肃,“不能浪费。”
……
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只可惜年轻的池澜还不懂得这些。
一百块的夜晚好漫长,他腰好酸,屁股也好疼,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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