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恒满不在乎,才不怕他们,打不了打一架,只要他们不找程祈麻烦就行。
又过两周,逐渐习惯这里的学习方式,班主任文梨很欣慰,沈夕恒也没惹麻烦,他不惹麻烦不代表麻烦不找他。
中午那顿在学校食堂吃,王汉成一伙人不是插他跟程祈队,就是找麻烦撞翻他们的饭,将汤泼他们身上,一次两次沈夕恒在程祈的拉劝下能忍,次数多了神仙也压不住火。
这天程祈家里有点事请一节课假,何似花生病了,程祈去镇上帮她拿药。
沈夕恒一个人先到校,骑车到校门口遇到王汉成一伙人,他们冲沈夕恒吹口哨:“呦,娘娘腔,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哑巴呢?”
平时跟程祈一块儿,他们说他们的,沈夕恒当作没听见,今天程祈不在,灭火器不在,心里那把火越烧越旺,沈夕恒掏了下耳朵:“我怎么听到狗在叫,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狗,那边垃圾桶边有屎,狗就该去吃屎?”
“你他妈说谁是狗?”
沈夕恒偏头,笑着说:“谁接话谁是狗。”
王汉成:“敢不敢打一架,耍嘴皮子算什么英雄。”
“哪里打?”
旁边的小瘦子拉王汉成,凑到他耳边低声私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王汉成听完点头,对沈夕恒下战书:“明天放学,学校后面空地,有种你就来,没种现在认输跪地道歉也可以。”
“却,跪地道歉的应该是你,明天就明天,谁怕谁。”
到教室,英语课代表一直看沈夕恒,上课回头看好几次。
沈夕恒腹诽:看什么?看程祈?他这节课没在,别再回头看了。
下课后课代表从他桌前经过,一张纸条飘飘然落下,字太多,大概内容是她听到王汉成他们商量,明天要叫他们哥哥一块儿到学校后面,要好好“教训”沈夕恒和程祈。
谁怕谁。
隔天,放学后沈夕恒让程祈骑他的车先回去,理由是他跟外婆晚上要去吃喜酒,有亲戚在镇上摆婚宴。
程祈不疑有他,骑着他的车先行回家,叮嘱他晚上回来要小心。
支开程祈,沈夕恒先去洗手间解决个人大事,再去校外小卖部慢悠悠的吃了根烤肠喝了瓶可乐,待会打架才有力气嘛,打着饱嗝,他挺起胸膛往学校后面走。
三年时间不算短,他可不希望一直被人纠缠,他们不学习,自己跟程祈还要学呢,总不能一直忍气吞声,他们这种人,越是忍让他们越是得寸进尺,唯一的办法只有硬刚,一次性解决,一劳永逸。
此时,他书包里装着两块板砖,待会儿拿板砖拼,沈夕恒的计划是先去撩他们,撩完就跑,跑到学校前门人多的地方再打,最好是一战成名,以绝后患。
可惜事与愿违,沈夕恒远远看见校园后面停着几辆摩托车,他以为王汉成说的打架只是他们几个打,顶多找几个校内的帮手,没想到他还找了校外的人。
更惨的是那人还是之前跟他有过节的黄毛,也就是小胖子刘聪的表哥。
发现不对劲沈夕恒转身就跑,两条腿哪跑得过摩托车,黄毛肆笑着追上来,冲着沈夕恒吹口哨:“嘿,小傻B,没想到吧,我们还会再见面,”
这就叫冤家路窄,沈夕恒叹气,索性站着不动,把包背到前面,随进准备抡砖头,“王汉成,你也就这样,居然找帮手!”
黄毛停在他前面:“王汉成是我收的小弟,他一说哑巴和娘娘腔,再一说村名,我就知道是你跟那个程哑巴,怎么着,你跪下来叫我两声大哥,再请哥儿几个搓一顿,我们就放过你。”
沈夕恒假装害怕,偷偷拉开书包拉链,手摸到手机想打电话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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