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被元最以各种理由缠住,说什么也要和他一起睡。
他看到网上说,这都是儿时父爱缺失的表现,算是一种迟来的弥补。出于愧疚,他只能任儿子把枕头搬进他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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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听任一直持续到元最高二,彼时他十六岁,已经长成了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大男孩,至少从外表看是如此。
元嘉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问题,立刻劝儿子回他自己的房间。
元最自然是不会听,他立刻缩成一团,似乎是在人为减小自己的体积。
说老实话,他实在不想长这么高,不方便和父亲亲近自然是首要原因,此外,在某种程度上,这还与没完没了的情书挂上了钩。
他在学校还是没有什么朋友,异性缘却格外得好。因为他又高又帅,连面瘫都会被形容成冷峻。
在第几十次从桌框里翻出花里胡哨的情书后,他简直想把那些东西扔在她们脸上,恶狠狠地问:“我要是说,我和你一样长着一个阴道,你他妈能不能消停?”
元最想起这些烦人的糟心事,突然想到,怪异也可以成为一种优势。于是他立刻皱起了眉头,虚弱地说:“爸爸,我腰疼。”
“怎么回事?”
元最闷闷地答:“我也不知道,好像每个月这几天都会疼。”
“哦。”元嘉之想起那个屁大点事都要发朋友圈的女同事,她似乎就发过类似的话。
想到这里,他转而给儿子做起了科普:“生理期之前都是这样的。”
“爸爸,”元最缩在被子里叫唤,“好疼。”
元嘉之笑了一声:“你一个男生怎么这么娇气?”
被子里的人突然就恼了:“我一个男生为什么会有生理期?”
元嘉之被呛得说不出话,说到底,这还不是他做的孽?如果儿子的出生是对他管不住下半身的惩罚,他也就认了,可是有什么道理让一个孩子受这样的罪?
“对不起。”他没头没尾地道歉,右手同时搭上了儿子的腰,“是这里吗?”
元最压抑着兴奋,轻飘飘地应了声“嗯”。
父亲的手开始隔着衣物给他按摩,尽管只是一层薄薄的布料,他还是觉得远远不够。
“爸爸,我可以脱衣服吗?”
“为什么,”元嘉之控制着手上的力道,“这样不舒服吗?”
“嗯,感觉不太管用。”
“那好吧。”元嘉之叹了口气,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轻轻地揉了起来,“现在呢?”
“嗯……”元最舒服得要晕过去,他得咬着口腔内壁才能不叫出声来,“爸爸,重一些。”
父亲温热又宽厚的手贴着他腰间的肉,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食指指腹的茧,每按一下都在打开他身体内部的开关。
“爸爸,”他在这一刻变得诚实,只忠于自己的肉体,“好痒。”
“嗯?怎么会痒?”
元最下意识夹紧双腿:“不是腰,是下面痒。”
元嘉之闻言,立刻停止了动作。他倒是没想到,按个摩居然能按出儿子的火。
他正思考着要不要出去、让儿子一个人待一会儿,就看到对方难耐地扭着腰:“爸爸,真的好痒,怎么办?”
他无意义地哼着,求父亲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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