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拨开捂在嘴上的手,不管不顾地大叫着:“爸爸!爸爸!”
一声为生理,另一声则为心理。他觉得爸爸好厉害,只用一根中指,就让他达到了双重高潮。
元嘉之看着他这副样子,潮红的脸、迷离的眼、不加掩饰的颤抖……这一切的一切,都无疑在激发他犯罪的欲望。
幸好元最又软软地叫了声“爸爸”,终于将他拉回了天理伦常的位置。
他顾不得躺着的儿子,立刻逃命一般的冲向了隔间的浴室。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冲个冷水澡杀死欲念,可他此刻却只听从了下半身的建议,火急火燎地握住了自己发硬的阴茎。
自从女友离世后,他在这方面一向很淡,偶尔会有几段露水姻缘,可也只是你情我愿、提上裤子就一拍两散的关系。他自虐一般的冷落着这根东西,将它视为间接杀人的凶器。
此时此刻,他猛烈地套弄着这把凶器,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的却是儿子那张又纯又欲的脸。无论他承认与否,有些东西的确在这一晚开始错位。
这天之后,他只能后知后觉地开始纠正,具体表现为:宁可窝在公司的沙发上凑合一晚,也不敢再回家、不敢再面对儿子。
表面上,元最并没有对此表现出太大的不满,他仍旧乖乖上学、乖乖扮演着老师眼中的好学生角色。
只是每天夜里,他都会躺在父亲的床上,盖他盖过的被子、穿他穿过的睡衣。他甚至病态地藏起父亲的内裤,将它放在枕头下助眠。
他在这张床上自慰或者哭泣,发了疯似的想念父亲的味道。可他并不后悔,并不因为畸形的爱意而忐忑万分。
有时他会觉得满足,毕竟父亲的手指已经进入过他的阴道,至少在那短短的几分钟里,他们也算是肉体契合。
与此同时,他遇上了一个麻烦。
这个麻烦来自于同班同学何文,他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永远戴着一副蓝色细边眼镜,看起来是个斯斯文文的人。
这个认知在周四放学后被彻底撕毁。那天,元最没有像平常一样首个冲出教室,而是一直留到了最后——第二天轮到他值日,而他习惯在前一天晚上就做好一切。
眼看着其他同学都走了,元最才拿起了扫把。他仔仔细细地扫完地,又拿起拖把进了隔壁的卫生间。等他洗完拖把回来后,却发现何文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讨厌别人碰自己的东西,便冷冷地问:“有事吗?”
“有,”何文冲他微笑,“我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
何文猛的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一本正经地说:“我喜欢你。”
哈?元最简直满脸黑线,他根本就没和这个人说过几句话,哪来的莫名其妙的喜欢?他是有什么病吗?
他才不管同学关系之类的无聊东西,说了一句“有病”后就弯腰拖起了地。
何文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生气,反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胸有成竹地说:“我能看出来,你是。”
元最在心里骂了一声“是你妈”,我是什么和你有屁关系?我元最就算是个gay,喜欢的也是我老爸那种真男人。
“你也喜欢我的吧?”何文仍旧在一旁喋喋不休,“不然为什么总看我?”
“你误会了,”元最仍旧没有正眼瞧他,“我那是往窗外看呢。”
他是真喜欢何文那个位置。不想听课的时候就能往外面看,看修剪成一本书形状的小花园,看那群叽叽喳喳的丑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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