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
“然后,他开始用舌头乱舔,舔得我好恶心。”
元嘉之不自觉地想象着那样的画面,然后他想,我要割掉那个人的舌头。
“没事的。”元嘉之轻轻抚摸着儿子光滑的脖颈,突然自然而然地叫出了“宝宝”这个词。
他说:“宝宝,你一点也不脏。”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宝宝”,简直能让元最哭出声来。十六年来,他甚至都没有从父亲嘴里听到过一声“儿子”,却大跨越式的被叫了“宝宝”。
这适用于父子更适用于情人,他于是开始努力思考——做什么才对得起这个称呼?
他慢慢抬起头仰视着自己的父亲,说出的话似乎是从眼睛里跑出来的:“爸爸,这样洗不干净。”
元嘉之又要溺死在这样赤裸裸的眼神里,他不由自主地问:“那该怎么洗?”
“消除痕迹的最好方式不是涂抹,”元最抿了抿有些发白的嘴唇:“而是覆盖。”
元嘉之自觉呼吸不畅:“什么意思?”
“爸爸,”元最用着撒娇的口吻,“用你的痕迹盖掉原本的,好吗?”
在该向父亲撒娇索要糖果的年纪,他未曾感受过一丝一毫的父爱,此刻便哀求着迟来的替换。
元嘉之的手僵在半空,他痛苦地开口:“我是你爸爸。”
“就因为你是我爸爸,就因为你欠我的,就因为你把我生成一个怪物!”
元嘉之立即反驳:“你不是怪物。”
“我就是!”元最拉过父亲的手,把它按在自己的胸口,又拉他去摸自己多出来的阴道,大声地叫喊道:“我天生就是一个怪物,不介意更怪一点!”
他开始哭泣:“爸爸,这个怪物现在变脏了,你可以把他洗干净吗?”
“怪物”这个词让元嘉之崩溃,他曾经也这样称呼自己的儿子,曾经也对他百般躲避,时至今日他终于开始后悔,却似乎为时已晚。
那么他只能听话,企图做些亡羊补牢的挣扎。他近乎虔诚地吻上他细嫩的脖颈,动作轻柔到像在朝拜。
“宝宝,”他边吻边挤出无用的劝告,“听爸爸说,你一点都不脏。”
元最被那些细密的吻弄得浑身酥软,他无力地靠在父亲怀里,又将双乳贴近他的胸膛,像在进行什么忏悔:“爸爸,这里也碰过了,这里也好脏。”
“好,”元嘉之无条件听命于他,立刻将双唇覆上那团软肉,“这里也帮你洗干净。”
他“洗”得随心所欲,甚至张口含住了红嫩的乳头,那颗小东西太嫩,似乎含进嘴里就会化掉。
元最根本招架不住这个动作,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整个瘫进了父亲怀里。就是这一刻,他的肚子感受到了一根发硬的东西。
他简直要喜极而泣,终于,不再是他单方面犯贱;终于,父亲开始对他有所回应。
父亲这么卖力地替他清洗,他哪有不投桃报李的道理?于是,他开始解父亲的皮带。
感受到儿子的动作,元嘉之暂时离开了那对娇嫩的乳房,明知故问道:“你干嘛?”
“爸爸,”元最仍在费力地解着皮带,“它硬了。”
“那又怎样?”
元最一手解着皮带,一手拉起父亲的手,把它按在自己腿间:“这里也脏了,这里也要洗。”
元嘉之沉默了半晌,然后蹲下身子、凑近儿子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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