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惹得元最猛地收缩阴道,夹得他满脑子只剩个“爽”字。
元嘉之趴在他身上问:“小美人儿,是叔叔操得你舒服,还是你爸操得你爽啊?”
元最羞得要死,怎么会回答这种问题?可穴内又实在空虚,便主动挺腰迎合着奸淫。
“快说,说了我就好好操你。”
元最只得忍辱回答:“叔叔……”
元嘉之得寸进尺:“宝贝儿,想被操就要自己求啊。”
“叔叔,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操……求你操我……”
元嘉之这才继续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在最痒的那块地方,甚至想要把那两个囊袋也往里塞,爽得元最连连浪叫。
“真他妈是个浪货,被强奸还这么爽。”元嘉之一手捏他的乳房,一手却向屁股后面探去,不怀好意地问:“这里被操过没有?”
元最这会儿被操软了,老老实实点了个头。
“你有两个洞,一个比一个骚,你爸只有一个鸡巴,能满足你吗?”
元最又不说话了,他便又抛出一个问题:“叔叔和爸爸一起操你好不好?让你前后都爽死?”
元最像是被这句话吓到了,又猛烈地收缩着自己的阴道,嘴里喊道:“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元嘉之的手又移到了前面,摸出一手的水,全抹在了元最身上,又去一一地舔。
“你都和亲爸上过床了,还有什么不行的?”
“就是不行!”元最流出两行泪,“我只爱爸爸一个人。”
“哦,”元嘉之又去舔他的泪,“那你现在还不是在被我操吗?”说完又猛地一撞,惹得一声要命的淫叫。
“你这是强……强奸……”
元嘉之拉扯着那对又白又软的乳房,把它们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又去细细地舔,问道:“被操爽了也算强奸吗?用骚屄吸我的鸡巴也算强奸吗?”
元最只是又叫又哭,一会儿喊“叔叔”,一会儿又喊“爸爸”,既分不清是谁在操他,又分不清戏里戏外。
元嘉之解开他手上绑着的布条,把他翻过去按在车门上,从后面猛地插进去,一下下都往最深处撞。
“骚货,”小孩儿早就喊哑了嗓子,车里于是只剩下了下体相撞的“啪啪”声,元嘉之变撞边问,“给我叫啊,怎么不叫了?不是要喊救命吗?”
“啊……好大……好烫……”元最扯着嗓子嚷,“你真要操死我了……”
元嘉之反驳他:“我才是要死在你身上,迟早被你吸死。”
“好啊……就这么死了……装进一个棺材……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华灯初上,正是万家灯火时,有人卧榻安寝,有人日夜颠倒,也有人正用阴茎操着儿子的阴道。
座椅很快就被浸湿了,分不清是汗液还是儿子流的淫水。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元最的双手无法安放,只能扒在窗户上,染下不清不楚的痕迹。
他们以车为房、以座为床,只听从肉体的指挥而纵情交欢。在这个高度文明的社会里,像一对尚未进化完全、却又快乐满溢的低等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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