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父亲,元最还是第一次见。他转过头想要看清父亲的表情,想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情说了这句警告,却被他禁锢在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元最爱极了这样的强势,仍旧觉得这太温柔,便火上浇油地反问了一句“凭什么”。
“凭什么?”元嘉之被气得半死,他不顾一切地冲撞,恨不得要所有人都知道他正在操亲生儿子,更恨不得就此和他同归于尽,一张口几乎是在吼叫:“凭我是你老子,凭你被我操得爽哭,凭我他妈爱你爱得要死!”
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在这个狭小的厕所里,在儿子的身上,在暴怒的当头。不再只是模棱两可的“我也是”,不再只是自欺欺人的逃避,而是一句坦坦荡荡的“我爱你”。
元最简直要失声痛哭,他等这句话等了整整五年。一时间,上面和下面一起泛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执着什么,只是一句虚无缥缈的表白,还是一份自以为嗤之以鼻的仪式?
他们上半身齐整,下体却紧紧相连。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湿泞,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引得默契的呻吟。
这本不算天时地利,可他们却一边交欢一边交心,一边抽插迎合、一边互诉衷肠。
父亲说“我爱你”,儿子却回“你要捣进子宫里了”;等到儿子暂时不用下半身思考、柔情蜜意地答一句“我爱你爱了好多年”,父亲却又妄图把手指也塞进儿子的阴道,半恐吓半开玩笑地说:“我摸摸子宫在哪,待会专往这里射。”
元最觉得小小的阴道要被撑破,他骂父亲是神经病,“射了也白射,又不能怀孕。”
“怎么不能了?”元嘉之在他的颈间烙着一个又一个吻痕:“医生说的是‘按理说’,咱们乱伦的按的哪门子理?”
元最一边挨操一边胡说八道:“嗯……儒家伦理……”
“嗯?哪一条?”
“父为子纲。”
元嘉之不免发笑:“历史老师是这么教的?”
“不是,”元最在父亲的怀里摇头,“生物老师教的。”
“生物老师讲这个?”
元最又骂父亲笨,风情万种地喊了声“元老师”。
元嘉之被叫得性趣盎然,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胯下,元最又卖力地去迎合,不小心就撞在了门上、起了个不小的包。
元嘉之连忙去看,儿子却满不在乎,称之为“爱的勋章”。
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元嘉之不知疲倦地操着儿子的阴道,听他压抑着浪叫,又见他红了耳根、小声地说:“爸爸,我想……尿……”
“尿啊。”
元最却不动,他明明已经憋到了极限,却因为害羞而继续忍耐。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上体会到羞赧——被操射就罢了,操尿也太丢人了吧……
元嘉之了然,他握住儿子的阴茎,同时刺激着儿子的阴道,用这种特殊的方式给儿子把尿。幼年错过的一切都在以另一种方式做着补偿,他追悔莫及而又甘之如饴。
“宝宝,没关系,”他含住儿子的耳垂,“尿吧,爸爸想看。”
元最几乎是哭着尿了出来,羞耻感顿时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被爸爸操尿”似乎都成了一件光荣的事情。他浑身酸软,小声地说:“元嘉之,你就是个混蛋。”
元嘉之被骂得开心,他揉着儿子的阴茎,笑着说:“还有更混蛋的呢。”
“什么?”
父亲的语气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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