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生日(下)
这句回答让元嘉之掰过儿子的头、居高临下地端详起了他的脸。单看骨相,用“清纯”一词形容本是绰绰有余。
只是放在此刻却太不恰切,因为它早已被情欲染透了,端的是双颊潮红、媚眼如丝,勾人而自知。
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那张红唇上,抚着它问:“还涂口红了?”
“没有,”元最摇头,“是爸爸亲的。”
他这一摇,锁链便跟着脖子一起晃,霎时发出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这无疑又激起了父亲的凌虐欲。他猛地凑上已被吸肿的唇,不似在亲吻,倒像是啃咬。
父子俩忘情地吻着,甚至分不清是谁先出了血。元嘉之用嘴蘸着鲜血涂抹着儿子的唇,抹够了方才问道:“这个口红喜欢吗?”
元最舔着自己的嘴角,餍足地说了声“喜欢”。
浓重的血腥味让他兴奋不已,即使他平时极爱父亲的温柔,在床上却更想被粗暴地对待,见血、窒息、甚至是昏死,凡此种种,都会让他高潮迭起。
“爸爸,”他抚摸着颈间的项圈,不无遗憾地抱怨道,“你绑得太松了。”
元嘉之果然又中了圈套,他拽紧锁链将儿子拉向自己,同时狠操起了他的穴。他一手攥着链子、一手拍打浑圆的屁股,完完全全地掌握着身下的男孩。
元最顺从地跪着,随着操动的频率而抬起屁股,不是父亲在打他,而是他上赶着把屁股贴向父亲的手掌。
他的皮肤太嫩,轻轻一碰便会烙下印记。这些痕迹都是他和父亲欢爱的证明,和射进肚子里的精液一样,即使有一天肉眼看不见了,当时的触感却会一直被皮肤铭记。
元嘉之又把蛋糕抹在儿子光滑的背上,缓而重地舔舐了起来。
感受到父亲的舌头在背上游走,元最又痒又酥,一边呻吟,一边骂他浪费,他在意乱情迷间告诉父亲真相:“元嘉之,这是我亲手做的。”
做这个蛋糕时,他的左边是一个初中女生,右边则是一个超不过十岁的小男孩。整家烘培店里,只有他一个身高一米八的男生。十几个人同时在店里耐心地做着甜品,有的是给父亲做礼物,有的是送给男朋友,元最和他们都不一样,毕竟父亲就是他的男朋友。
店员夸他有天分,第一个蛋糕就很成功,可他只看了一眼歪掉的玫瑰,就毫不犹豫地把它倒进了垃圾桶。
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他总共做了七个蛋糕,最后才因为时间关系勉强接受了这个“失败品”。要说浪费的话,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元嘉之在听到这句话后,明显地愣了一下。三十五岁本不是为一个手工蛋糕而感动到落泪的年纪,可他却的确红了眼眶。他几乎能想象到儿子做它时的场景,一定是一丝不苟而又小心翼翼,怕是一条线歪了都要从头再来。
可是感动之余他竟然又生了更深的欲念,脑海里刚刚还是戴着白色围裙做蛋糕的儿子,下一秒却又成了被自己从后面插入的画面。他为自己的精虫上脑而懊悔万分,却又实在是难以自控。
“宝宝。”他吻着儿子的脊柱,一会儿“谢谢”,一会儿又说“对不起”。
元最统一回答说没关系,毕竟这个蛋糕里有着一味不同寻常的东西。它来自于同桌林锋,对方神秘兮兮地把东西递给他时说道:“兄弟,送佛送到西,信我,实践是检验认识真理性的唯一标准。”
他压下心头的吃惊,相当诚恳地道了声谢,林锋连忙摆手说不用,“我家是开药店的。”
元最想说他谢的不是这个,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也是在那一刻,他意识到,他或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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