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缠着父亲要,他脱得光溜溜钻进父亲怀里,用嘴脱起了他的睡裤。
元嘉之拦住他,把人紧紧抱在怀里,附到他耳边说:“你爷爷会听见的。”
“我巴不得他听不见,”元最趴在父亲身上,委屈地说,“不然又给你介绍什么婷什么芳的。”
元嘉之用中指探进儿子湿透的阴道,柔声道:“不会的,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第二天天刚亮,父子俩就飞回了家,刚一进门便纠缠在了一起,久旱逢甘露、干柴遇烈火,竟是整整干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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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暑假很快过去,在仍旧燥热的八月,元最正式成为了一名毕业班学生。
开学第二周,学校就要召开全体高三学生家长会,年级组长站在主席台上喊:“谁的家长不来,一切后果自负。”
元最跟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不要再打扮得那么骚包了,最好把帽子墨镜口罩都戴上,怎么埋汰就怎么收拾。
还没等父亲回答,他就又自我否定道:“算了,照奶奶说的,好看的人头上顶块抹布都好看。要不你别去了吧?”
元嘉之不懂这是什么道理,怎么还有嫌弃老爸太帅的儿子?他哪里知道,他的宝贝儿子连对门王奶奶的醋都吃,恨不得他是个哑巴,和所有人都别说话才好。
他爸那天到得最早,倒还真戴了个鸭舌帽,却又因此有了一种酷帅的气质。
元最无奈一笑,突然觉得自己太过了,让别人看看这张脸也没什么,反正怎么着都是他一个人的。
他在教室外百无聊赖地等着父亲,又不能掏出手机玩,只能在脑子里玩着成语接龙。正接到“时过境迁”时,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元最被吓得一激灵,转过头却看见一个有点眼熟的妇女。对方衣着朴素,用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说:“元同学,我是何文他妈妈。”
这个名字又让元最泛起恶心,他冷冷地问:“有事吗?”
对方提出到楼梯口细谈,元最犹豫了几秒钟,还是过去了。
“我要先替何文跟你说声对不起,”女人语气恳切,“都怪我没教好他。”
元最面无表情地说“不用”,这不代表原谅,而只是觉得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何文死了,也不代表他就能偿还曾经的罪孽。
对方铺垫了很久,才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她说他们全家下周就要搬离这个城市回老家,在离开之前,她的儿子很想见他一面。
听到这里,元最毫不掩饰地笑了,他永远理解不了那人的脑回路,有什么好见的?是嫌被打得不够狠?还是妄想挽回自己在受害者心中的形象?
元最笑够了,直接了当地说:“不可能。”
“求求你了,我儿子的人生已经毁了,我现在只希望他好好活着。”女人甚至要哭,“你就见见他吧,假装原谅他了好不好?阿姨给你鞠躬……给你磕头好不好?”
元最仍然叫她一声“阿姨”,他反问,您儿子的人生是被我毁的吗?
女人擦着眼泪,回答说,她的儿子也是个苦命人。
她指的是何文短信里的内容,是关于小时候被表姐拉着看黄片还被哄着模仿的事。元最又听了一遍这件事,如果是从前,他可能还会抱有一丝同情。可是当自己变成了受害者,他就不免问一句凭什么。
说得极端点,一个遭遇过强奸的强奸犯就该被原谅吗?这个世界上遭遇过不幸的人那么多,如果每一个都由此找到伤害别人的理由,那不就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吗?
管他们是编故事还是倒垃圾,元最稀有的恻隐之心都不会用在此处。他仍旧面无表情,对女人说,这和我无关,如果您非要探讨这件事,那么我想说的是,您对此不无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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