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祝东风双眸因不可思议而瞪大,身子小幅度地颤了起来,却因方才取气,浑身无力,连推拒都不能。
“阿风。”顾从容在祝东风光洁如玉的腹部留下撩人红痕,抬头亲他眼眸,声音发腻地喊,“我想你,想要你,想同你翻云覆雨,好不好啊?你若同意就点点头。”
祝东风偏头喘息,不知沉默多久,轻轻点头。
顾从容心中一荡,吻上祝东风的唇,手抚到衣带处,几下扯开,犹如带火的手掌在祝东风身子敏感柔嫩处来回揉捏,直弄得祝东风身子微颤,难堪得眼角潮红,身子比方才还要软。
顾从容耐心地将手指舔湿,探入祝东风隐蔽那处,揉按抽插,作弄出淫乱的水声。
“嗯……嗯唔……”祝东风青丝散乱,闭眼咬着牙,拼命压制着喉咙的声音。
顾从容舔舔他嘴角,命道:“叫出来。”
而后他一挺身,硬涨灼热的欲望刺进祝东风身体里,听见身下人一声尖叫媚喊,带着哭腔。
“对,就是这般。”顾从容勾着嘴角,弯眸坏笑道,“平日里沉默也就罢了,这时可不行啊。”他缓了缓,等祝东风适应了自己的耻物后,搂住人窄腰抬高臀部,卯足劲儿地冲撞,大约狐性本浪,顾从容明明是第一次行床笫之欢,却知道如何让两人舒服,力道之足,花样之多,倒是苦了祝东风这个处子,第一次就被玩弄得浑身熟透,软成春水,喘息呻吟到嗓子沙哑,最后除了汹涌如潮的快感再无其他感觉,理智全无地哭喊着让顾从容慢些、停下。
翌日清晨又落了雪,庆王府小王爷和他的闷木头在床榻上歇息了整整一日都没起。
主要是祝东风在睡,顾从容看着他睡。
后来,祝东风自己用草绳编了鸟笼、草蚱蜢、花环赠予顾从容,因为吵架时,顾从容说他没送过东西给自己。
顾从容收下后,见人就炫耀,把小王爷聪慧的名声全都败完了。
又后来,祝东风重新炖了鸡汤,这次谁也没分,就留给顾从容一人,顾从容一口气喝完后,觉得不满足,于是揉搓着祝东风要了他一次,这才餍足。
后来的后来,西厢院年年冬日雪落,总能听见有人声声唤着‘阿风’二字。
安宁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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