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到时战况太激烈,把睡袋弄得一团糟,后半夜连觉睡不好。
江烬眠检查了爱人提交的作业,得到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便毫不吝啬地夸奖道:“宁宁好乖。”
帐篷只能撑起一个相对安全的私人空间,但却丝毫不为使用者隔音。夜里山间静谧,就连风声都能隐约听见,于是便衬得某些难以言喻的水声更加清晰。
抽插声,碰撞声,黏黏糊糊地交织在一起,间或伴随着难耐的喘息,悄悄从某个寂静角落传出,任谁听了都要羞红脸。
周灿宁被顶得受不住,身体像无依无靠的海浪随风飘荡,浮浮沉沉,不得靠岸。渐渐的,他的音调也变得又软又可怜:“轻点。”
男人在性事上一贯强势,任何求饶或意见都听不进耳,只会一昧按照自己的节奏主控战场。撞击是凶狠的,抚摸是霸道的,就连亲吻也是热烈的,活似要把爱人吞吃入腹,半点骨渣也不愿留下,生怕被别人偷偷尝了味,那可比要他命还难受。
被咬住肩肉的小可怜“嘶”了声,痛得皱起眉头,没好气地埋怨道:“你是狗吗?”
“是。”男人在他身后低低地笑了起来。
这狗东西承认得太快,周灿宁不由觉出一丝不对味,努力挥散脑海里的浆糊,才发现自己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混蛋!”
江烬眠笑得开怀。
“宁宁今天没穿小奶罩。”热乎乎的大手探进衣服底下,在蒸得正好的小年糕胸前流连,嘴上还明知故问:“为什么呢?”
软绵绵的小年糕被气坏了,憋着一口气不肯理他。
男人不是这么容易就放弃的性子,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耐心非常多。一问不答,那就问第二次,只是第二次时手上也使了点劲。
“嗯?为什么?”
小年糕被捏疼了,闷哼着往后缩,却正正好把自己送进大坏蛋怀里,与他贴得越发的紧,整个人都显得十分软糯可欺。
他委屈地控诉道:“你不让我穿。”
“我真坏。”江烬眠愉悦地替爱人骂自己,“辛苦宁宁了。”
周灿宁气鼓鼓地哼哼:“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江烬眠笑了笑,难得放轻进攻力度,却突然转手摸他的腿根,“好湿。”
小年糕被蒸得快炸裂了,捂着耳朵不想听他瞎说,闹脾气地扭动着要逃离魔掌。
江烬眠迅速按住他,不怀好意地提醒道:“别动,蹭到睡袋上了。”
他又握住爱人的手,强硬地牵着他往那处探索,“你摸,是不是很湿?”
周灿宁越不想知道的事,江烬眠就越是要让他知道,恶趣味得很。
“江烬眠!”
男人瞬间应声,旋即含笑继续问:“是不是要到了?”
“闭嘴!”周灿宁的声音隐隐有些发抖。
江烬眠听话地给自己消音,可是胯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次次都顶在爱人受不住的点上,很快就将他送至顶峰。
“你、你快点射,明天、唔……要早起……”
高潮后的余韵被人为延长,磨得周灿宁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甬道禁不住地收缩,将那根不干人事的凶器夹紧。
江烬眠拍拍他的臀,顺着进入的地方摸去,“宁宁这里可不像是想快点结束的样子。”
周灿宁被那根试图入侵的手指吓坏了,下意识惊叫:“别!”
“不可以,”他委委屈屈地呜咽,“会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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