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灿宁也沉下脸,“她是我朋友。”
“怂恿你离婚的朋友?”江烬眠冷哼一声,满脸嘲讽:“她管的可真多。”
周灿宁立刻反击:“你管的也不少。”
江烬眠用戴着婚戒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理直气壮地回道:“我是你的合法伴侣。”
周灿宁嗤笑:“法律还赋予我基本人权呢,你照做了吗?”
他的人身自由都被剥夺了,还敢和他谈法律,想要笑掉谁的大牙?
江烬眠无言以对,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败下阵来,遂俯身堵住那张专戳他心窝子的嘴。只要他听不见,那些问题就不存在。
良久,周灿宁气喘吁吁地化成一滩水,衣衫不整地靠着沙发背,再也没有精力与江烬眠抗争。他愤愤地仰头骂道:“卑鄙!”
江烬眠又凑下去啄他,而后退开起身,弯腰打横抱起沙发上的宝贝,边走边说:“在儿子面前操你威胁你才叫卑鄙,现在不算。”
周灿宁愤怒地一巴掌盖过去,但是却没真的使劲,连声响也听不见。
“你是泰迪成精吗!”
“嗯,专门来日你。”
房门关上后,还能隐约听见周灿宁气到炸裂的骂声,但是没多久就全都变成了酥入骨的吚呜低语。
2021-11-22 01:43:41
第40章
清晨,暖融融的被窝拱起一团,底下窸窸窣窣地动个不停,细微人语从里面断断续续传出。
“拿出去!呜……不要!”
“夹住了。”
“江烬眠!”
“儿子快醒了。”
细碎喘息夹杂在骂声中,有人气急败坏地拍打着被子,却又奈何不了作恶者。
“我抱你去洗漱?”
“不去。”
任谁一大早醒来就发现有人往自己体内塞东西,心情都不见得会好。周灿宁气恼地翻过身,背对着枕边的男人。他偷偷借助被子的掩护,伸手往身下摸去,企图将埋在穴里的跳蛋拉出来。
然而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江烬眠把爱人搂在怀里吸了一口,掌心牢牢包裹着那只胆大包天的手,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后颈传出,带着一丝不容争辩的强硬:“吃完早餐再取出来。”
“不吃了!”周灿宁赌气地拒绝。
谁爱塞着那玩意儿吃东西,有毛病啊!
江烬眠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亲亲他的后脑勺,然后默默地从床的另一边下地,绕过来猛的掀开被子。他拦腰抱起闹脾气的大宝贝,好脾气地任打任骂,却装作选择性失聪,独断专行地将他带进浴室。
两人在里面折腾好半天,才一个鼓着腮帮子、一个神清气爽地走出来,顺道拐进另一间卧室叫醒儿子。
江烬眠提前订了送餐服务,等两个崽也洗漱完出来时,桌子上已经布好早餐点心。周灿宁牵着小宝贝们走过去,对上江烬眠炽热的视线时,他的脸比锅底还黑,伸手拉椅子的声音也猛然变大,明显还在气刚才浴室里那件事。
他又忍不住瞪了江烬眠一眼,一口恶气梗在胸口咽不下去。
虽然那个万恶的跳蛋被拿出来了,但他也付出了手酸的代价,一点都不值得高兴。明明做错事人的不是他,但最后吃苦的却永远只有他,就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