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哼哼,故意摇脑袋躲他的手。
江烬眠一如既往地惯着爱人,看他的头发擦得差不多了,便配合地放下毛巾投降:“好了好了,不擦了。”然后侧头在周灿宁脸上亲了一口,“小猪崽我也喜欢。”
周灿宁虚张声势地回头瞪了大流氓一眼,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别碰我”三个字。他可是很有骨气的,才不能让混蛋白白占便宜。
大流氓这下又不肯顺着太太的意了,非要踩着雷区边缘线蹦迪。他双手搂住纤细的腰肢摩挲,右手温热的掌心渐渐朝腹部移动。
他想起太太先前的表现,又问:“不困了?”
周灿宁迷迷蒙蒙地扫了眼他电脑上的画面,发现都是些正经资料数据,脑海里不由升起一个念头:这人竟然没偷偷干坏事。
他晃了晃脚丫,小心眼儿地拱江烬眠颈窝,用带着湿气的头发摩擦,“白天睡多了。”
“是不是怀孕了?”
江烬眠语气稀松平常得仿佛在讨论晚饭吃什么,让周灿宁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又耐心地重复一遍:“老想睡懒觉,不会是又怀了吧?”
周灿宁愣住,想了想自己最近的状态,还真挺像那回事。
“我明天去做检查。”他顿了下,心底浮现出些许忐忑,“真怀了怎么办?”
江烬眠挑眉,有些意外:“不想要?”
“到底是谁不想要啊?”周灿宁不满地拍他手臂,小嘴撅得老高,“明明就是你不喜欢。”
他大概觉得自己这话有撒娇的嫌疑,又凶巴巴地补了句:“别惹我,我还没消气。”
“气性这么大?”江烬眠被太太逗乐了,“都一个月了,我有那么罪不可赦吗?”
闻言,周灿宁肚子里的火烧得更旺:“你自己心知肚明。”
大骗子,骨子里都是黑的,就没见他好过。
江烬眠舒了口气,指腹在他平坦的腹部打圈,语调平缓地说:“宁宁,其实你心里明白,就算我当年不插手,结果也不会有多大改变。就算我骗了你,也不至于罪大恶极。在我看来,你现在一边喜欢我,一边揪着那么多年前的事不放,只是在自我折磨。”
他低头蹭爱人的脖颈,声音低沉又温和:“你不心疼自己,我还心疼我太太。”
周灿宁缩了缩脖子,别扭地小声反驳:“狡辩。”
这人嘴上说着心疼他,可坏事却一件也没少干,说出来的话一点信用度都没有。
江烬眠笑了笑,又绕回之前的话题:“我没有不想要。你要是生,我就养,养三个和养两个没差。”
听他说得这么不走心,周灿宁立马就不高兴了:“你养宠物呢,那么随便。还委屈你了是吧?”
他辛辛苦苦怀孕生的孩子,平时捧在手心里宝贝都来不及,到了江烬眠嘴里,却跟没人要的小可怜似的。换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眼见太太有发怒征兆,江烬眠火速改口:“是我说得不对。他们都是家里的小宝贝,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养。”
“骗子。”周灿宁更生气了,觉得自己被敷衍,“你心里才不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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