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进碗里的肉还冒着热气,周灿宁就着筷子小心翼翼地咬上一口,细细嚼几下吞了,才咧嘴笑道:“我说是啊,我老公就是个大草包。”
语毕,他便把剩下的肉也送进嘴里,两侧腮帮子微微鼓动,明显吃得更香了。
“嗯,你老公是挺大的。”江烬眠厚着脸皮,精准抽取自己想听的关键词。
“咳咳——”
周灿宁立刻被他无耻得呛到口水,手忙脚乱地抽纸巾捂嘴,拍着胸口好半晌才缓过来。而罪魁祸首还敢一脸平静地给他递水杯,让他喝点水压压惊。
“你可要点脸吧。”他没好气地白江烬眠一眼,“你少说两句,我就不会被呛到。”
江烬眠扬眉,不置可否。他低头吃了口菜,才不紧不慢地问:“刚才遇见谁了?”
“就前两天那女孩。”
江烬眠拧眉,满脸“阴魂不散”的表情,就差没把话说出来了。
“应该只是巧合。”周灿宁赶紧解释,“不过……她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江烬眠对此置若罔闻。
周灿宁在桌底轻轻踢了他一脚,“问你话呢。”
对座的男人十分敷衍:“不知道。”
周灿宁竖起眉毛,警告意味十足:“说实话。”
江烬眠本来还想挣扎,但抬头一看太太的脸色,立刻就把嘴边的话咽下去,改口道:“周楠。”
周灿宁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问:“哪个nán?”
“金丝楠木的楠。”江烬眠见他似乎只是好奇,没有别的意图,想了想,便又补了句:“她还有个姐姐叫周盼。”
“盼男?”周灿宁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但他无法理解这种思想:“有必要吗?女儿多好啊。”
“喜欢?”江烬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晚上可以努力一下。”
听到这话,周灿宁的耳朵渐渐染上绯色,旋即虚张声势地呵喝:“闭嘴!”
江烬眠偏不如太太所愿,继续坏心眼地逗他:“我也想要。”
周灿宁才不会轻易上当。
江总想要的不是女儿,而是造女儿的过程。
就很不要脸!
他瞪了江烬眠一眼,不自觉地捏捏泛红的耳垂,强行转移话题:“所以他不仅想要钱,还想让我回去传宗接代?”
“有可能。”江烬眠浅浅地勾起唇角,要不是他们中间隔了张桌子,他一定会把太太揉进怀里好好亲一顿。
猜想得到肯定后,周灿宁宛如吃了苍蝇般恶心,觉得周耀文指不定有点毛病。
周家是有皇位继承还是怎样?周耀文凭什么觉得只要能和他见上面,他就会立刻忘掉过去的伤害,开开心心地同意当赌徒的儿子?当初抛弃他和母亲的人是周耀文,现在想认回他的人也是周耀文,六月的天气都没他多变,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这脑回路就离谱!
周灿宁忍不住“呸”了一声:“他在想屁吃!”
江烬眠笑了笑,不予置评。
周灿宁越想越气,忍不住敲碗撂下狠话:“我的孩子永远也不会姓周!”
江烬眠立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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